检查到一半，上午军训时间到了，总教官让测完的区队自行解散。

工作人员量一次，报一次，最后量三围时，她三次连着量的，林止垂着笔尖等了等，才听到女工作人员报三个数字。

秘书学四十几双睛齐刷刷看向林止。

直到一个十大队辅导员上台和他说了什么，总教官关了音乐，宣布集合，排队量警服尺寸。

工作人员等了会儿没等到林止说，“下一个”，回过问：“还没记好？”

林止笔尖停在表格上。

林止说：“没有。”

黎锦前面的男生说：“林教官是我们军训教官，不是辅导员。”

名单顺序是报名先后的名单，黎锦报比较晚，名单在后面几个。

秘书学全自然求之不得。但是，工作人员人数本来就只有两个人，要加快速度，不太容易。

工作人员满意地，转过，就见秘书学的憋笑憋了一片。

工作人员说：“你们想早解散吧？那我们动作搞快？”

电话传来震动，

测、测三围、肩宽、报鞋码，上下/长……测量的项目有些多，度比较慢。

又让音响师放音乐，安心观察。

林止手指着笔垂，脸上看不什么情绪，刷刷写下三个数字后，说：“好了。下一个。”

工作人员分男女两个，先十大队再十一大队的顺序，区队辅导员上区队学生名单，工作人员名单叫人。

工作人员说：“你来帮我记录下数据，我来量，这样快一。没问题吧？”

黎锦抓着带走到山球场时，又往回看了，秘书学女生还剩几个人，女工人员拉着尺一项一项量，林止一手拖着记录表，一手着笔站在女工作人员旁边，女工作人员报一个数字，他记一次。

“你，对，就是你。你是辅导员？你过来一下。”

女工作人员转对黎锦说：“你可以走了。”

工作人员立即继续投工作。

“上长……”

“啊？”工作人员惊讶，“你是教官呀？”

林止“嗯”一声，开笔帽，用笔敲了下记录表，促之意不言自明。

“肩宽是……”

工作人员调侃：“哟，就只剩你们一个区队了啊。”

工作人员：“你们笑什么？”

量女生这边的工作人员环顾山球场，樊静秋被男生工作人员那边先一步叫走了，扎西登峰离得有远。

黎锦下意识朝他看过去。

第11章快递

林止声音依旧清沉，一清冷味。

林止像是也没料到工作人员会突然叫他，过了会儿才过去。

“你们区队的女生还不少。”工作人员说，拉开尺给黎锦量：“165。”

天空蓝得连白云也只有稀薄几朵，黎锦低下：“。回寝室就脱。”

他们站在球场边的林荫下，光从枝丫间穿透下来，林止一迷彩服一丝不苟。

黎锦着拉开的迷彩外拉链底端把迷彩服拉上，女工作人员测量下一个人时，忍不住往她上看了：“天这么，还穿外，你脸都红了，没觉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了，肝爆了(‘-ω??)

秘书学在十一大队最后一个区队，到秘书学的时候，山球场已经没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