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

蹲下……

蹲下，立正。

黎锦全协力，迅速起立，右脚靠上左脚跟，和空气中传来的整齐划一的“啪！”重合。

隔应用心理学教官完示范，他归队时勾往秘书学看了，扭对应用心理学学生说：“看到没有，秘书学这就是反面教材。你们可别跟他们一样，个‘蹲下’起伏得跟个波浪线似的。”

林止特意停了几秒，让所有人看清楚，然后继续示范：“蹲下过久，觉麻，可以转移重心，自行换只脚蹲。当听到‘起立‘的令后，全协力，迅速起立，恢复成立正姿势。”

他直起，右脚快速向左脚靠拢，脚跟着下，重新覆住脚/踝。

蹲下，立正。

黎锦：“？”

林止：“……”

后传来声音：“训练期间禁止与训练无关的事。”

林止讲解后，对着四十几张迷茫面孔沉默了片刻，“我给你们个示范。先示范蹲下。”

倒是蹲下和坐下没几个人会。

苏瑶小声说：“黎锦，你转错了。”

林止边说边动，为了让全区队的人都能看清楚，他往前走到了球场边的树荫，面对着区队。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传来声：“是你错了，看看你的前后。”

他作为教官站在区队前，就跟老师站讲台纵观全教室一个理，全区队任何人任何动作他都能看清楚。

肌拉伸，收缩，拉伸，收缩……迷彩服被烈照得，腘窝的迷彩被压无数

“最开始是立正姿势，听到’蹲下‘的令后，右脚后退半步，前脚掌着地，坐在右脚跟上，膝盖不着地，两分开约60度，双手手指自然并拢放在两膝上。这个过程中，上始终保持正直。”

林止说完这句话，没有离开，而是原地喊起了令，迎面照来的光，把黎锦的影缩到他的脚边，在迷彩上开团黑。

苏瑶前后勾了下：“……”

全秘书学：“……”

全应用心理学：“……”

林止压下睑，视线在秘书学四十九张脸孔上掠过，继续喊令：“立正！”

方教官这话……倒是没说错。

林止令一下，秘书学全右脚退半步齐刷刷蹲下。

黎锦收回视线。

……

初中军训过，四面转法几乎每个人都有基础，训练起来很快。

没忍住，弯了下嘴角，正要用型提醒苏瑶认真，苏瑶脸上表情一收，规规矩矩站起了军姿。

他的迷彩脚用自然扣收了起来，蹲下时，脚上爬，节骨节分明的脚/踝。

第5章餐费（一更）

然后是膝盖上的手……

接下来他们一直重复着这个程。

黎锦僵着，每次都踩着最后一个字转动。

示范过，接着就是实战练习。

黎锦目光在上面一掠而过，上挪到他曲起的膝盖上。

苏瑶默默转了个向。

三多，地表温度达到六七十度，气从草开始往上裹，在听到“向右转！”后，她左脚刚靠上右脚跟，抬起就看见苏瑶和她面朝同一个方向。

姿势原因，右脚小和大/叠在一起，鼓压起的肌将膝盖撑满，勾迷彩下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