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锦气继续：“是以前。初中和中军训时都过，也都是军训第一天站军姿，之后再站不。”

黎锦不认得路，只能原路返回山球场，再从山球场回寝室。

黎锦跟着校医去，发现里面是一家大型医院，医院内开着空调，扑面而来的消毒味儿。

校医带黎锦在一诊室前停下，跟诊室的医生招呼一声就离开了。

“以前？”

校医愣了下，到嘴边的话都断了秒，“那……那走吧，跟我坐医护车下去。”

黎锦挫败地垂下手，打算等力气恢复再解，下颌忽然拂过缕净的洗衣皂味。

黎锦坐了半个小时，诊室医生才叫她去，让她伸苔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医务室在山球场下方，绕半个环校主直达医务室门。

校医视线在她脸上转一圈：“脸依旧有苍白，还是和我去医务室看看。”

黎锦没有力去辨别校医是对谁说的，下意识听话地慢慢抬起手往领摸去。

方教官看了她们过来的方向，笑：“吃不惯学校堂，叫了外卖？警校对外卖要求严格，胆大，不怕被

方教官停下，诧异打量那几个女生，几秒后，恍然：“哦，是你们几个啊。你们怎么在这里？”

校医解开黎锦的腰间的带，起时，瞥到了黎锦的脸，“她情况不是太好，一会儿解开迷彩服最端的扣，把迷彩服外的拉链拉开再看看情况，如果脸还是这么苍白，军训结束带她去趟医务室。”

刚走上主，迎面就走来几个人，迷彩帽，迷彩服整洁得一丝不苟，步伐一致往下走，连手臂摆动弧度都跟丈量好的，整齐划一。

校医：“哦，腾不开手是吧？我来。”

他稍微侧开让校医看到坐在主席台下的黎锦，黎锦上没什么力气，防止她整个人的向后倒，林止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

可她实在疲得厉害，手指好几次摸到了领的暗扣，可就是使不上力气扯开。

林止正要说话，手下的肩膀动了，黎锦手撑着台阶直起背，低垂，有气无力说：“不用去医务室，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林止收回手。

“我以前都是这样。”

意识到那是谁的手，黎锦僵了。

衣领被轻微的拉拽，两秒后，她领的束缚骤然消失。

校医以为这次黎锦还会拒绝，哪知，黎锦很脆很乖巧地答应了：“麻烦医生了。”

黎锦睁开，看着那双手从她下颌收回，着带一端放在她侧。

林止这才动了。

过，发现林止直直杵在原地，促：“快啊，中暑的人等不得。”

“你这……”校医还想说什么，又一个中暑的学生送了过来，她忙把带在林止手里，临走时，还不忘嘱咐：“解开她外的扣，撒更快，别忘了。”

军训校医再来检查黎锦的情况时，黎锦清醒得差不多了，一个人坐在主席台下，手里拿着带。

“方教官！”主上几个穿迷彩服的女生上前，围住走在最后面的一个教官。

几个女生笑嘻嘻把手里的东西背到后。

“醒了吗？”校医说，下意识反驳，“我是医生，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