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柳煙的防線。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的體正在背叛理智，一陣陣緊縮，竟是要被活活來。程硯秋察覺到內裡的變化，低笑著抵住那點軟猛攻。

"這次不會痛了。"程硯秋啞著嗓，龜頭蹭著濕漉漉的，"畢竟嫂已經是我的人了..."

"接好了。"他惡意地著她平坦的小腹，"程家的種。"

柳菸別過臉不看他，角滲淚珠。程硯秋突然低頭住她前茱萸，牙齒惡意地輕磨。同時探兩手指，在緊緻的甬裡模仿的節奏。

柳煙搖頭，髮髻早已散亂，青絲鋪了滿枕。程硯秋突然掐住她下她正視自己："看清楚，是誰在你。"

"啊...慢些..."柳煙攥緊床單，聲音帶著哭腔。

窗外，一彎殘月隱雲層，就像她殘存的尊嚴，被徹底吞噬在這宅大院的黑暗中。

鄙的字讓她渾一顫。程硯秋趁機加快節奏，袋拍打的聲音靡不堪。柳煙咬破了下，卻還是溢幾聲。

程硯秋眸一暗，突然扯開她所有遮掩。燭光下，雪白的胴體如初綻的玉蘭，間已經泛起情動的粉紅。他糲的指腹重重碾過，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不許她躲閃。

他腰一沉，整沒。柳煙指甲陷他背，卻不敢真的抓傷他。程硯秋享受她這種隱忍的抗拒，開始緩慢送，每次都故意碾過某處軟。

嚇來的冷汗。程硯秋卻不這些，指尖已經挑開褻褲邊緣，準地找到那粒的珠。

"啊！"她驚叫聲，又慌忙咬住嘴。

當快如般席捲全時，柳煙終於哭聲來。程硯秋滿意地看著她失神的模樣，就著的餘韻狠狠頂數十下，最後將滾燙的處。

程硯秋卻變本加厲，將她一條架到肩上，進犯得更。這個姿勢讓他能清楚看見兩人合處如何被撐開，如何吞吐著他的慾望。他著迷地撫摸她繃緊的小腹："嫂覺到了嗎？我在這裡..."

"唔...別..."她全發抖，卻違背意志地收縮，絞緊侵的手指。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息著俯她耳垂，"讓所有人都聽見，程家的寡婦是怎麼在小叔下承歡的..."

說罷突然扯開自己衣袍。那怒張的陽彈來，青盤繞的凶讓柳煙瞳孔驟縮。昨夜痛楚的記憶湧上來，她下意識往後縮，卻被掐著拖回來。

"不...不行..."她搖頭掙扎，卻被著腰迎來更猛烈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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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來。"他命令，指尖沾了在她大內側寫下詞，"昨夜嫂叫得那麼好聽，怎麼今日反倒害臊了？"

程硯秋受內裡的濕熱，結滾動。他手指，將晶瑩的黏抹在她小腹上："嫂嫂這裡...比昨兒更會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