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褻瀆

葉澄跪在地上，眼淚一滴滴滑落，濕了領口，也濕了他的心。

她哭得喘不過氣，指節發白地抓著衣襬，像是要把自己給撕裂開來。

江閻沉默地站在一旁，看著這場崩潰，眉眼緊皺。

她的痛苦，就像一把刀，狠狠插進他心臟。

她呢喃：「為什麼要救我……我本來……已經準備好了……」

江閻垂下眼，彷彿胸口有什麼東西，正一寸一寸地碎裂。

她……真的……放不下他嗎？

他慢慢蹲下，與她視線平行。

那雙曾屬於江津的眼，在這一刻顯現出不一樣的神色。

「既然……長得一樣，那選我不行嗎？」

江閻的聲音低啞，那一閃而逝的脆弱，被他藏在眼底最深處。

葉澄猛然抬頭，眼眶泛紅，像是聽見了褻瀆神明的話語。

「你以為你是誰……」

話還沒說完，他便吻了上來。

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僵住。

不是因為抗拒，而是因為——太像了。

唇的形狀、溫度，甚至連氣息的節奏，都與他如出一轍。

她沒有推開他。

但當那吻愈發深入時，江津燦爛的笑容，忽然在她腦海中浮現。

「因為遇見你，是我的幸運啊。」

那聲音像光，猛然喚醒她迷失的理智。

葉澄開始掙扎。

江閻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後退。

伸手扣住她後腦，唇舌霸道地撬開她的防線，急切而深入。

葉澄掙扎了一下，卻在那股力道與氣息中，慢慢放軟。

她痛恨自己。

明明知道他不是，但那觸感、那溫度，實在太像了。

她閉上眼，像是懲罰自己，也像是尋求慰藉，回應了他的吻。

江閻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掌心貼上她柔軟的胸脯，指尖繞過乳尖，揉捏、撫弄。

她低語，聲音顫抖得幾不可聞:「……不行……這樣不行……」

感受到她的抗拒，江閻的眼神變了。

變得深不見底，像是壓抑著瘋狂的烈焰。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將她壓倒在床上，拉開她的衣扣，將她一寸寸地剝開。

他壓住她的手腕，唇沿著她的鎖骨、肩膀一路向下，舌尖舔過乳尖，含住輕輕吸吮。

葉澄想說話，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

當他挺入她體內時，她身體猛地一顫，指甲陷進他肩膀。

他的動作不給她適應的餘地，每一下都深狠、猛烈，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釘死在這裡。

她的喘息逐漸變成呻吟，情慾如海潮將她吞沒。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身體抽搐，抓著江閻的手臂喊出江津的名字。

江閻的瞳孔猛然一縮，咬緊牙關，壓低聲音：「我不會讓妳去找他的。」

「你……你到底是誰……」她睜開眼，淚光未乾，卻早已無力反抗。

江閻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封住所有疑問。

他的左手滑向她腿間，手指探入濕熱的蜜穴，緩緩抽插，重新喚醒她的欲望。

「妳的身體……正在渴望著我。」

他低聲呢喃，像是對她，也像是對自己。

接下來，是無止盡的佔有。

江閻一次次地深入，每一下都將他壓抑的思念與瘋狂，烙進她的體內。

他在心裡瘋狂地喊：「快想起來啊……葉澄……我一直都在找妳……我真的，好想妳……」

葉澄淚水再度滑落。

她知道這不是夢，卻寧願這一切都是幻覺。

可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理智。

高潮一波又一波襲來，她緊緊抓著床單，在他無情的抽動下，再次喃喃喊出:「江津……」

江閻的動作頓了片刻，眼裡閃過痛苦。

但他沒有完全停下，反而加快速度。

直到她在他懷裡再次高潮，哭著昏睡過去，他才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

「……我不是他。」他低聲說，聲音沙啞:「但我會讓妳，離不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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