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给你好脸了是吧？”金先生抬脚踩在她鼻梁上，“亏我今天还特地过来看看你，结果你竟然私自跑到学校去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江歆？”

江歆脑里空了两秒，仿佛骨和颈椎分离了，连哭声都止住了，在那两秒钟什么都受不到，自然是什么都没听去。

日你全家！要来不会早说啊！？说来就来扑个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是生意的吗？这风险意识都没有！？

被扯得生疼，江歆已经了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都说了歉没用了，金先生另一只手攥成拳，狠狠痛击在江歆小腹上。

江歆倒下的瞬间，到鼻孔里涌铁锈味的，可她肚疼得让她只有力蜷缩着来缓解疼痛，无暇顾及掉鼻血，于是那血就了她大张着气的嘴里。

今天喝多了，蓄满了的膀胱在冲击下猛地收缩，唰地一下来。

金先生看着被了的地毯，心生厌烦，反手就是一掌打到她脸上。

“这才对，”金先生抬起脚，鞋底对着她的脸，“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等你，要好狗的本分啊江歆。”

黑脚印，她赶跪正了被踹歪的，俯下哐哐磕，歉得情真意切。

“啊————————！我错了！”缓过神来的江歆首先到的就是全袭来的剧痛，缩成一团承受蛮不讲理的怒火，绝望地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是金先生的狗！我是主人的贱狗！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见她不回话，金先生又是连踢带踹地教育她，“说啊！说你是我的贱狗！叫我主人！”

“我、我是江歆……我是金先生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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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有什么用！？”金先生站起来，弯下腰，单手揪住她的发把她拎了起来，“你知你今天浪费我多少时间吗！？”

结果又被一脚踢在下颚上，“你他妈有资格我女朋友！？你就是只贱狗你知吗！？”

“贱狗错了……主人……”江歆拖着伤痕累累的爬到他脚边，亲吻他的鞋面，“贱狗应该好好等着主人回来的……”

“对不起我错了错了！”她脑似乎在颅骨里晃，“我以后再也不了！”

“错在哪里了？”

“——！啊咕……”

“妈的贱婊！都憋不住了是吗？”

“呜……我错了……对不起……”

金先生总算是暂时停下了攻击，一手扯开领带，穿着气坐回沙发上。

她还是更喜去学校一。

江歆迟疑了一下，伸，掉鞋底的灰尘和沙粒。

不要再打了哇……好惨

金先生碾压着江歆的鼻，鼻骨都压扁了，“说啊，你是谁，你是我的什么？”

话虽如此，江歆当然心知肚明一切理由都是为了折磨她而编造来的，正所谓最终解释权在上位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