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他的肩膀，指甲嵌進他的背，汗與淚在臉頰上，已分不清是哪一種情緒使她崩潰，是太想他，還是太需要他。

窗外的光線悄然改變角度，時間依舊向前逝，然而他們卻彷彿被困在這一刻，無處可逃。

車微微晃動，節奏由他掌控。她時而迎合，時而崩潰。椅因他們的熱度濕黏膩，空氣裡只剩息與肌膚碰撞的聲音。他一次次撐進她體內，像是在用力確認她此刻只屬於他一人。

他們最後一次是在清晨。

他用力頂著她，一邊吻她的腳踝、大內側，沿著她渴望又緊繃的肌膚一路往上，吻她、鎖骨，像是在認真記下她的每一寸、每一吋顫抖。

他啟動引擎，車艙迴盪低鳴，像某種動甦醒。窗外陽光灼熱，裡頭卻是另一種熱。密不透風的空氣裡，僅剩彼此的呼聲。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內，希文一個人用餐、運動、讀書、寫報告，偶爾與同學或密友門。日常的平靜彷彿那一夜的狂熱只是場夢。

當逐漸襲來，希文的動作變得更加猛烈，他雙手扣住她的大，往裡推送。Sam的體隨著他的節奏不斷拱起，顫抖不止。

四方帽從她手中落，掉在副駕椅下。他看著它沒椅墊與地板間的黑暗縫隙，她沒撿，他也沒。

她在台上致詞時，掃視人群，在密密麻麻的臉孔中，終於找到了他。

他吻著她耳後，低聲說：「我要你記住這一夜，記住我在你體內的覺，直到你畢業。」

她坐到他上，裙在大間撐開，薄布隔不住她膚的灼熱。

最終，她在他懷裡洩力，整個人像化般緊貼著他。

教授讚她紀律嚴明、思維縝密。她僅微笑不語，因為她知，這些，不為榮譽，而是為了得起他的手。也是是Sam，在這四年教會她什麼是自律。

她沒有回答，只用雙緊緊勾住他腰，像怕一鬆開，他就會不見。

座椅下調，他迅速褪去她的底褲，動作急促甚至帶點暴。她卻沒有閃避，反而睜著睛盯著他，彷彿在迫他正視她此刻的全然與付。

終於，希文等來了久違的畢業典禮。她是H大學近五年唯一獲得「Summa Cum Laude in Field」的法律系榮譽學士。

她轉看他，神不再藏。他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手已探向她大，像確認某種許可，又像宣示領土。她顫了一下，卻沒後退，反而靠近，讓嘴貼上他的脖頸。

隨著波浪般的顫抖逐漸消散，她的體慢慢軟化，呼漸漸恢復平穩，心卻依舊澎湃不已。

～～～～

他仰頭，結滾動，像吞下一聲悶哼。她主動吻了上去，初時柔軟，慢慢加，直到他反手一把住她的後頸，將她整個鎖進懷裡。

會客廳裡，他站在窗邊，手捧一束鮮。她像孩般撲上去，熱烈擁抱他。

希文成績極優，四年全A*，是該屆唯一被邀請提前參與國際法律研討的女學員。

他每一次頂進，都能覺到她體的回應：微微翹起，雙用力夾緊，隨著節奏顫抖。

他說到到，赴約而來。他的疲憊的神裡，也有是她從未見過的驕傲。

車門關上那刻，世界彷彿關了聲音。

那一刻，在這密閉的座艙裡被一寸寸撕碎。當他推進時，她緊咬下，肩膀因抑制不住的覺而微微顫抖。他低頭親吻她額頭，那一吻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佔有。

他坐起，手掌沿著她的側腰向前，輕輕捧起她的房，用大拇指畫著細微的圓圈，增添刺激。從後方的頂進伴隨著，兩人的呼織，空氣中充滿慾望的熱浪。

擋風玻璃漸漸起霧，汗順著她脊椎緩慢往下。他撩起她的襯衫，掌心貼住她背，從肩胛摸到腰窩，又再她前停留片刻，然後掀開最後的遮掩。她著氣，他的嘴終於落下去，如同一個久渴難耐的男人，不帶一絲憐惜地吻她、咬她、舐她的每寸肌膚。

安全帶未繫，理智也未繫。

他的雙手在她腰間環繞，掌心挲著微微汗的肌膚，力適中但不放鬆，像是在掌控她的節奏。每當他頂，她的便隨著呼起伏，尖微微起。

～～～

希文雙膝跪在床上，穩穩壓住Sam的雙，他雙手緊握她的，慢慢地將自己的體壓得更貼近她。每一下的撞擊都沉穩有力，他用力將自己推她體內，覺她的緊窄像一無形的牆緊緊包裹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