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里看呢？”

方止林拿她没办法，但又好像，他一直都拿这个妹妹没办法。

率先被吓一的是方芷玉，她被方止林拉到背后，整个人都躲在他后面，便只能听到哥哥用为狠厉冰冷的语气骂人。

自尊嘛，这东西方止林是没有的，如果有，早在方伟的债主追上来时，十几岁的方止林就会被打死了。

然后，被他们说拽的方止林，当着众目睽睽的面跪了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事，那个找他茬的人说法是：觉得方止林太拽了。

“有哥哥，怕什么。”她不在乎地说。

老哪想惹事，嘴里嘀咕两声也就收回视线看一边了，方止林也急着上班，骂了他几句也夹着妹妹走了。

“......”

他上班的地方算近，零件厂，平时负责组装零件，有时要帮忙搬东西，方止林不住厂里宿舍，以前发生过意外，他和舍友打过一架。

他说没关系，他说我可是男汉，妈妈，你要好好带着妹妹，别让她受伤。

恶心。方止林想。

“这地方就是很多这人，现在还想待在这里吗？”

方止林没想和他起冲突，是他先同宿舍另外两个人排斥方止林，起初是把垃圾放在他床铺旁边，然后是穿过的袜扔在他枕，后来他们直接带人来睡在他床上，光着的足底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他被单，乐呵呵地盯着手机上面的黄片。

“我要上班。”

“哦，那我就在家等你。”

打架斗殴，这事闹得比较严重，他们要被开除，包括方止林。

看直了。

可如果被妈妈带走的是他，妹妹就会跟着爸爸，那她的日，一定不会比他好过。

场面瞬间变得混不堪，三个人冲过来把方止林在地上揍，一拳又一拳，血都给人打来了。

方止林还记得，妈妈抱着他的背，哭着和他说对不起的时候。

方止林来看了一，说这是他的床，希望他下去。

方止林又说了一遍，没人搭理他，没办法，他打人了。

那人没照，甚至把音量调到最大，刺耳的充斥整个宿舍，事是他的，他却先忍不住笑起来。

哥哥说话这么凶啊？看来他对她说话都算收敛了。

以为这样方止林就会服，但他们一松开，他一声没吭，爬起来猛地住其中一个人的后脖就往床杆上撞去，一下，两下，用的力气很大，整个上下铺都在摇晃。

妈妈不停地哭，不停地歉，最后，她带着妹妹走了。

他穷，他活该，但他偶尔也会想，为什么他会落到这个境。

只不过这次是他们先找的事，方止林没忍住而已。

老本来还想调戏一下突如其来的小女，没等开，小女被一双有力的手拉到一边，他眯了眯浑浊的，面前突然现一个冷漠的年轻男人面孔。

十三岁的方止林站在泥路里遥遥相望，他好像忘记自己为什么还留在这里的原因，以至于后面被方伟一摔在上时，还在不停叫着妈妈，说能不能别扔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