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姜栀看着他还是不明白，他现在这神力即将用尽失去异能的情况，收晶的能量怎么也不可能被撑爆。

姜栀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没用，他亲告诉她的作用，她自己也尝试过。

但是此时来不及思考太多其他的问题，她清楚了顾晗为什么不能收晶的原因，因为路上他已经收过一次。

他背后那堵不断消散又生的手墙上伸数变弱许多的黑褐手对付着丧尸，顾晗看着姜栀温柔的笑了笑：

她就说为什么丧尸脑里的晶竟然能够让异能者提神力，原来晶还能让人变成丧尸，结合她脑里早有的一些猜测，又解答了一些脑里的疑问。

姜栀说不清心里是一怎样复杂的觉，机械地挥着手里的刀对付着前的丧尸，直到这把用了太久的果刀彻底崩坏碎裂，变成废弃的碎块儿掉落在地。

“没有用的。”

“一段时间内不能频繁收晶能量，晶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短时间内大量收来不及转化，是会被……染成丧尸的。”

你在发什么呆！？快吃啊！”

顾晗看着姜栀不解的样轻轻扯了扯：“我之前和你说过，不能一次收太多，否则就会被能量撑得爆炸死去。”

姜栀听到他这番话睁大了，她曾经暗自解剖了数丧尸的尸，就是想要搞清楚这场异变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能染正常人成为丧尸，听到他的话，她终于想明白丧尸病毒从何而来，储存在丧尸的哪里。

看着温泽致的小脸上虚弱地仿佛透明，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儿，却在这末世里一次次面临生死危机。

两人不再说话，都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姜栀看着顾晗的异能渐渐消散再没有新的手从地底钻，明白他的神力已经到了极限。

失去武的姜栀前扑来一张着腥黄大嘴的丧尸，濒临绝境姜栀想到的却是，如果还能有下一世，她一定要变得更……

他怀里的温泽已经因为透支异能嘴角渗血，完全用不一丝半毫的异能，被密密麻麻的丧尸阻挡已经看不见季青俞的影，想必已经逃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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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碎裂时飞来的一小块锋利碎片，割破了她的脸颊渗鲜血，尽很快自愈，但是一直在战斗中不断受伤修复的异能也即将用尽，姜栀第一次觉到异能即将用尽的觉是怎样的。

看着前密密麻麻的丧尸，姜栀一时之间也想不更好解决的办法，难真的只能死在这里？

脑里仿佛有尖锐的石，刺痛的觉让她的神无法集中，前有些恍惚。

姜栀不明白他现在还在磨蹭些什么，难不是该快些吃下晶恢复神力对付这些丧尸吗？

她想到温泽几次异能用尽的模样，才知这觉有多不好受，一次又一次的让别人竭尽全力的保护，她一也不喜这觉，像是愧疚，像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