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澤,語氣堅定:「想讓我睡地板?做夢!早上是我讓你一手,現在再比一次,看誰睡床!」
飛鳥一聽又能打一架,眼中燃起鬥志。她早上已摸透了狹山的招式,覺得自己佔盡優勢,不如借此機會徹底打服這個「大嬸」。她翻身下床,赤裸的腳掌拍在冰涼的地板上,擺開風間流古武術的架勢:「好啊!再來一場,姑奶奶讓你爬不起來!」
狹山敢於再次挑戰,自有她的底牌。她的格鬥技巧除了警校學習的擒拿術,還有之前在和桐生一馬的冒險活動中、從桐生一馬那裡偷師來的街頭格鬥術——那些招式陰險毒辣,專攻人體弱點,她本不願自貶身價用在小丫頭身上,可現在,她無論如何不想在那又硬又冷的地板上躺一夜。她甚至沒拉開架勢,身體微微前傾,赤裸的肌肉線看似鬆散實則不露破綻,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來吧,小姑奶奶,別說我欺負你。」
她不知不覺中,把自己修改成了最像「桐生太太」的樣子。
囚室內的空氣彷彿凝固,芒果香氣在夜光下化作無形的霧氣,滲入她們的皮膚。飛鳥率先出招,一個箭步上前,右拳直取狹山面門,拳風凌厲。狹山卻不硬接,身形一側,輕盈地閃開,赤裸的腳掌在地板上滑出一步,借著夜光的昏暗藏身暗處。她刻意將飛鳥引到燈光之下,自己則遊走在陰影中,增加勝算。飛鳥的拳腳迅猛,風間流古武術講究剛柔並濟,可狹山的隨機應變讓她找不到節奏——她不出招則已,一出招便是桐生教的黑幫路數,刁鑽而狠辣。
交手中,狹山一個假動作佯裝後退,飛鳥果然上當,揮拳追擊。狹山瞅準時機,矮身一腳踢中飛鳥的膝窩,飛鳥猝不及防,單膝跪地,發出一聲悶哼。狹山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瞬間發動擒拿術,整個人撲上去,將飛鳥按倒在地,用身體死死壓住她的脊背。兩人身高相仿,但飛鳥體重超過六十公斤,肌肉健壯,狹山只有五十公斤,纖細卻主打靈活。若飛鳥奮力掙扎,狹山未必壓得住,可她使出桐生教的陰招——坐在飛鳥腰上,雙手扳起她的雙腳,迫使飛鳥呈屈辱的姿勢動彈不得。
「怎麼樣,我的『小姑奶奶』……」狹山喘著粗氣,嘲諷的話剛出口一半,身體卻突然一顫。她感到一股異樣的熱流從下體湧起,赤裸的皮膚變得極為敏感,飛鳥掙扎時那豐滿的臀部不斷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帶來一陣讓她心神蕩漾的觸感。她腦子裡一片混亂:「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她不知自己和飛鳥的身體已在無聲無息間吸收了汽化的芒果香精油,這種催情成分讓她們的肌膚如觸電般敏感。
飛鳥同樣不好受。她年輕的身體反應更強烈,愛液已在不知不覺間分泌,濕潤的觸感讓她羞恥萬分。為了不讓狹山察覺自己的窘迫,她猛地拍地板,大喊:「夠啦夠啦!床就讓給你睡了,大嬸!」她的聲音氣急敗壞,臉頰漲得通紅。
狹山愣了下,鬆開飛鳥,站起身,赤裸的身體汗水淋漓。她心跳如鼓,暗想:「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實在太需要找個男人陪了?」她完全沒意識到身體的變化源於精油,更不知道飛鳥躲進黑暗角落是為了掩飾同樣的羞恥。
飛鳥氣呼呼地縮到房間一角,背對狹山,試圖平復身體的異樣。狹山卻覺得自己不該繼續結怨——作為警察,她有責任與飛鳥同心協力逃出去。她深吸一口氣,側躺在床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語氣緩和:「別躲了,床夠大,咱倆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