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被绑住了双手。
“为什么!为什么!”
视野有限,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光听着声音,也知道他有多么生气。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后颈刺痛,皮肉好像快要分离。
“我早就知道你和方叡那小子的事!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都忍下来了!”
一只手探入我的双腿之间,食指和中指在缝隙上摩擦了两下,破开皮肉钻进我的身体里。
“为什么还要和我离婚……”
我的身体是不疼的,但是心口却无法抑制地,伴随他的抽动,一阵接着一阵地撕裂般痛苦万分。
六年,怎么可能会在我们的关系里不留下一点痕迹?
他的吻追溯脊骨而下,来到我的秘处。如平时的前戏那样,认真且真挚地把那里吻了又吻。
“别离开我,求求你。”
所有的外来的热度都离开,衣料短暂地发出簌簌声。我又感受到了白钧有力的手掌贴上脊背。
“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闭上眼,泪水自眼角流出。
白钧的性器在那里试了几次,然后便离开了。
他崩溃地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他有ED。
……
一场大梦初醒。
身体和脑袋都又重又沉。习惯性抬起手查看时间,结果却看见了还未消散的皮带勒痕。从床上爬起来,目光扫过角落的穿衣镜,胸口的咬痕也未消退。
客厅传来不大清楚的交谈声。
我拍了拍脑袋,让耳朵慢慢适应着声音的大小和方向。
“这份协议你看一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就讲出来。”
“没有了。能和姐姐在一起,我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
“那好,下周你就去挂我们医院的男科门诊。找他们的主任亲自给你做结扎手术。一个月之后复查,结果没有活性精子了,你再搬过来和我们同住。”
“就这么不相信我?我知道你堤防我,但我可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丁克是她的意愿。如果你是真心喜欢她,就该尊重她的想法。”
近些天担忧和焦虑的问题好像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解决了。
缺觉和短眠让我的头痛又发作了。
我倒回床上,平躺下来让自己的脑袋得以休息。
不知不觉,又进入梦香。
……
近日方叡盯着我的眼神总是很奇怪。好像在看一块可口的肥肉,又好像在看一尊举世无双的珍宝。
总之,那种垂涎欲滴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
“姐姐……”他带着黏糊糊的声音从后面偷袭过来,手臂顺势缠上我的腰肢。“姐姐,我想你。”
正在喝水的我被呛到,咳嗽不止,高领毛衣的胸口也被洒出的水浸湿了大片。
我认为他想说的正确的那句话,应该是——我想要你。
“姐姐……姐姐,水洒到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