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你这么痛苦，却一也不记得了，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受害人一直活在痛苦里，这么多年你从没有一天能够释怀，你的苦难，都是因为他。”

“陛下打算为我准备一个接风宴，然后宴席上，会宣告太之位，落谁家！”

虞娘低下，池塘里开接连浮现一个个小圈向四周扩散，一圈圈的涟漪彼此错又溶解，惊起池底的鱼儿浮面又四散开来——下雨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是看不见，也记不得任何地位低于他们的人，他们只需要享受被人服侍，受人敬仰就好了。”

直到林送影消失后，冷滞的空气才终于散开。孟元修急急忙忙跑到沈令心边，“师，那个林送什么时候来的，他有对你什么吗？”

“这不很正常吗，你会记得你八年前踩死的蚂蚁吗？可能那天吃了什么都比这记得清楚。”卢郅的自嘲并没让两个人有些许笑意。

“哪里可笑！”虞娘不满地转看向卢郅，眶已经微红，“你哪里可笑了，我不许你这么说，可笑的是他们才对，你刚才就应该一刀劈死他才对，大不了我们一起浪迹天涯。”虞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开始说着负气话语。

这桩桩件件虞娘恨不得一脑儿问个净，可没人能回答她，也没人会回答她。

卢郅将搁在虞娘肩上，同她一起看着池塘里的景。“虞娘你看，连鱼都不用喂，他们自己，就闹翻天了。”

“好了，我这庙小，就不留林大人了，我送林大人去？”

“就算他还记得当年的事，他应该也联系不到我上，我现在的份，是借用我一个已故堂弟的，我原本的字，是清衡。若不是换了名字，我应该也走不到北。他大概也想不到，当年的文弱书生，会成为一个杀人饮血的士兵吧，真可笑。”

耳朵渐渐屏蔽旁边沈令心和孟元修的吵闹声，虞娘也放松依偎在卢郅怀里。

卢郅戏谑地在虞娘拍了两下，惹得虞娘又是羞红了脸，从脖红到了耳朵。

虞娘重重锤了卢郅一拳，“又在逗我，你说得我像是个杀人恶鬼似的，我看你最不，你先把自己砍了吧。”

“他怎么好似不认得你？”

卢郅心里的沉重反而释放了些，看着虞娘这幅可样。

虞娘看了一盯着湖发呆的卢郅，慢慢朝她走了过去。

“那可不行，我要死了虞娘可不就没人满足了，昨晚你还叫着不要停，你今后要家当尼姑吗？”

卢郅带着笑意将虞娘搂得更，受她上的温。

“陛下传你过去是什么事？”

“哪里劳驾六殿下，我就先告辞了。”

沈令心极力摆脱他的桎梏，再三表达自己没事，顺便翻了几个白。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虞娘叹了一气，手指在卢郅膛挠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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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次见面一刀砍了他算了，虞娘还看谁不，我把他们都砍了，嗯？”

“这话不该我问郎君你吗？”

“不仅如此吧，他也是相你选择，若是太后或者其他人真的有什么动作，你的理方式，就是你的立场。陛下这个局，也是盘了很久吧？”

“在想什么？”

“我可没说过这话，你少污蔑我，明明是你……”想到昨晚的情形，虞娘一时语，瞪了卢郅一，背过不再看他。

“虞娘不用在意他，反正他是逃不过的，他跟林协——都逃不过。”卢郅的嗓音带着冷淡的杀意，虞娘顿时明白过来，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而卢郅，已经安排好了。

“只是我们的陛下没有搞清楚，我可不是鱼，而他未必当得了黄雀。虞娘，接风宴定在五日后，到时候的大戏，我们拭目以待吧。”

“陛下这是妥协了？之前你不是说因为立储之事朝堂上争执了许久吗？”

“妥不妥协，太后都等不及了，最近皇龙卫有很多小动作。几个皇也是风波不断，陛下的意思，是想把这接风宴，变成一个鸿门宴。”

跟太后看似闹翻，林送看起来跟太后却是亲密得，那么林送在其中，又是什么位置。

在把手卢郅手心里的那一刻，卢郅就很快反应过来，将虞娘一把拉自己怀里。

“想问林送的事？”卢郅握住虞娘的指尖，嘴里轻轻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