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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拍比手掌冰冷,也比手掌更疼,刚才调情的时候他没有用力,现在才动真格的。
小珺跪趴在床上,等待皮拍落在自己的屁股上,他们用的这种叫“马鞭”,不是认知里柔软的长鞭,它的鞭头很短,只是金属杆上一块柔韧的皮面。
皮面比小珺的手掌还小,“啪啪”落在她撅起的臀部,打得她哼哼唧唧发出疑似小猫叫声的呻吟。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下体因此更为裸露,薄薄的内裤服帖在她的阴部,像个单独隆起的小馒头,被皮拍重点照顾了好几下,打得水痕透过白棉布,浮现一小条重点色,变成了软乎乎的奶牛猫。
小珺疼得“哈赤哈赤”呼着气,忽然感觉后面覆上热气,被男人亲吻在了她的猫咪重点色上。
“啊…好痒……”
有一点胡渣扎在了她的大腿根。
“小乖的逼是什么味道的?唔…只有沐浴露的香味。”
男人恶作剧般的用下巴蹭她,大腿内侧被擦得又疼又痒,刺激得小珺惊叫连连,她想跑却被顺势脱掉了底裤,固定好跪姿,抬高穴口,男人将龟头埋入女孩的小穴,那么窄小的两片粉色肉瓣,勉力吞咽着男人紫红色狰狞的性器。
“唔…啊!疼……”小珺试图向后吞下更多,却被皮拍狠狠抽打在了臀峰。
“别乱动。”
鸡巴抵在花心却并不进入,而是反复地碾,龟头进去半个又马上撤出来,碾得小珺汁液四溢,呻吟声比哭声听起来还可怜。
她好想要,刚往后坐一点点,又是一记挥拍,一皮拍打在逼上恨不得溅出水花来。
看起来像是一张又肿又馋的小嘴巴。
他望着那油亮红润的逼缝,握着鸡巴抵了上去,仍不进入,“小乖想要该怎么说?”
小珺红着脸,“嗯…操我…”
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脆响。错了。
“呜呜…求求爸爸操我……”
还是不对,“啪”的一声,屁股又被牵连受罪了。
小珺连忙说出正确答案,“我爱你…”
这是定好的安全词,说了就不会挨打了。她求饶地往后坐,声音好轻好轻,可是他听到了,皮拍没有再落下来,取而代之是男人温热的手掌,暖暖包覆着她的臀肉,抓着她的屁股将鸡巴深深埋入她的小穴。
二人几乎同时呻吟,一下一下凿得又深又重。
小珺叫得好大声,“唔…用力,啊!轻一点,轻一点求你……”
他后来射了好多,奶油一般从女孩的穴口满溢。
那个晚上他趁着事后的温存说了一些话,小珺答应他不会卖掉他送给自己的礼物,不会再次不告而别,她本来就想郑重地和他说再见的,但也不必那么郑重,毕竟期末放了假,他们还有一个七天。
到了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小珺在他家一起吃了饭看了电影,坐在沙发聊了一会儿天,然后把副卡交还给他。
那天他们接吻了,但是没做,有点寸,小珺来月经了。
其实就算不来月经,那个晚上的氛围也不太做得起来,怪怪的,有种突如其来的距离感。
当然也只有小珺一个人在莫名其妙地维持那种距离感,生怕他一个眼神就让自己事前做好的心理建设全都前功尽弃。
大概是因为假期还有以“情人”身份见面的机会,小珺没有分别的实感,所以也没有流露出多少不舍的情绪。
她临走前对他说:“我还有二十几天才放假,回老家之后我等你电话,七天的话,过年后我比较方便出门。”
薄晋琛没她那么拘谨,扶着门随口问:“宿舍行李多不多?你放假那天我去接你吧?送你去车站。”
小珺愣了一下,想说可能不太好吧,可是她的迟疑已经换来了他极具压迫感的注视,只好点点头,没有拒绝。
想不到还没有正式分开,好聚好散的规则就已经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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