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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头像是一尾灵活的游鱼,在女孩柔软的缝隙间穿梭。她大小阴唇和穴口的甜味都被吮拭殆尽,只剩下女孩的本来味道。
“…不要这样……好脏。”小珺想推开他,身上的力气却都被抽走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人口交,所以并不感到特别怪异,只是因为给她口交的人是薄晋琛,她才有些抗拒。
“我不喜欢这样,不要…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女孩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无济于事,他用舌尖模拟性交撩动穴口,在女孩惊叫着高潮时用手掌扇打她的阴阜。
她的下体又湿又红,像是淋雨的果实,成熟得来到了腐败边缘,透出诱人又荒淫的色泽。
薄晋琛本不打算太早进入正题,可是当小珺无力挣扎地仰躺下去,将整个狼狈的小穴呈现在他眼前,男人的阴茎吐出淫液,硬得撑开了内裤边沿,早已箭在弦上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结束。
他爱抚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亲了亲她圆润的膝头,“本来只是想逗逗你晚点再做的,可是小乖的逼看上去好可怜,晚一分钟再操都感觉她要哭出来了。”
“…嗯…才没有…”小珺的声音听上去糟糕透了,完全印证了他的说法。
他将龟头泌出的清液抹在了女孩红肿如蜜桃的两瓣阴唇,挺身捅进熟烂的“果肉”,里面汁水四溢,绵软而又温热地裹紧了他的阴茎。
她躺着看不到身下,被插入得猝不及防,穴里一瞬就被鸡巴胀满,两腿被扣在男人腰侧,随之而来的是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撞。
“啊…!啊疼!轻一点,求你…”其实那种感觉也不全然是疼,小珺说不上来,就是很强烈的刺激,每一下都让她在尿尿边缘,脑子一片空白只顾得上喊疼。
大概被操了几十下,小珺眼睛翻了白,目光涣散地听到他叫自己,“乖,坐起来,换个姿势。”
她被抓着脚踝从岛台上拽下来,跪在吧椅上撅着屁股挨操,薄晋琛不留情面地抓揉女孩的臀肉,重重扇打,每打一下女孩的阴道和后穴都会明显地收缩一下。
他明知故问,“小乖里面怎么一紧一紧的?”
小珺脸红透了,也只有用呜咽作答。
频繁地收缩同样刺激着她,本就撑满逼穴的鸡巴在收缩时存在感更强,好像有许多条微弱的电流在不断击打她穴里的敏感带。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爸爸…爸爸…慢一点,不要打我了……”
薄晋琛听她这样喊自己,就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住开始求饶了。但他也只是放缓了抽插频次,由浅至深,仍旧扇打着女孩的臀峰,直到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如果她是一颗水果,那她肯定已经被捣烂了,鲜甜的汁液都被捣成了浓浓白浆。
男人此时才终于射在了女孩体内,与她体液交融,一起流淌在她腿根。
薄晋琛随手扯来厨房纸巾帮小珺清理,可是那纸太硬,擦过她敏感带时刺激得她发抖,她觉得他是故意的,有些生气地把他的手推开。
“不要你弄!”
然后从岛台上跳下来,头也不回地捡起内裤跑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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