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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喉咙深处被撞了一下,小珺骤然睁大双眼,口腔被男人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和体味充斥,剧烈的异物感令她反胃,她好久没有口得这么深过,难以适应地扭动起身体。
薄晋琛没有强迫她继续,从她嘴里退出来,等她喘两口气,才掐着她的下巴将性器插进她嘴里,往口腔深处捣弄。
“深呼吸。”他说。
“…呃……”小珺仰着脑袋深吸气,喉咙在自然放松的状态接纳了男人的性器,她双手被反绑找不到支点,只能看着男人的眼睛,集中注意力在他的动作上,跟着前后晃动。
小珺像块吸饱水的海绵,伴随鸡巴的插送,她的唾液、眼泪都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淌,连下面也湿了,流出最多的水,沁湿了嵌在肉缝中的纯棉内裤。
薄晋琛被她迷离的眼睛盯得受不了,宣泄似的在她嘴里加快抽送,小珺方寸大乱,忘了深呼吸的节奏,被插得呜咽直叫。
直到最后一柱白浊射进喉咙,刺激得她狠狠咳嗽,咽进去一半,呛出来另一半,精液顺着下巴往她身上滴,连鼻腔都满是精液的气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薄晋琛绕到她身后,解开了那条已经报废的数据线。
小珺也觉得自己要报废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跑到洗手间去干呕漱口。她故意的,她可以吞,但是不想,她呕得很大声,在洗手间里放着水洗了有三四分钟才走出来。
薄晋琛看到她走出来,就像看到了一只炸毛呲牙的小博美,他把她抱到电视柜上,“以前怎么不见你洗这么久?”
“因为你变臭了。”她乱说的。
他挑眉,“我变什么了?”
她认怂,“…没有变化。”
薄晋琛哼笑了声,打开她的腿,将手探到她腿间。他长指拨开两瓣紧密的阴唇,探进温热湿濡的小穴,在逼穴里丝滑地插了两下,拔出来,两指分开牵拉出薄薄的水膜。
湿漉漉的手指像是铁证摆在二人眼前。
“洗这么久怎么不把下面的水也洗掉?”他几乎是脸贴着脸和小珺说的这番话,嗓音又温柔又低沉,“你嘴里是我射的,逼里还没射进去为什么也这么湿?”
小珺脸皮涨红,嘴唇都快咬烂了。
他垂眼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了两下,又拿过她的手让她握着,她摸到肉棒在手里一跳一跳,还湿湿的,那是她自己的淫水,沾在他鸡巴上。
她别开眼,不去看。
薄晋琛端着她胯部将她放平一点,给自己戴上避孕套,龟头轻撞起小珺的阴阜。小珺脑子里想的是速战速决,可是才蹭几下她人就软了,双腿下意识分到最开,腿间肉红的小孔翕张,吐出一汪又一汪水液。
薄晋琛按着龟头抹开薄薄两片小阴唇,垂直捣进女孩的阴道。
小珺惊呼等一下,但是肉棒的顶端已经将她宫口撞得酸胀。
这是他们第一次戴套做爱,有种称得上情趣的距离感,和眼下的关系挺像的,都有一层碍事的隔膜。
因此薄晋琛一上来就操得很凶,仿佛要冲破这层薄膜,肏到女孩的最深处,撑开她的每一寸不平整,宣示他的主权。
小珺穴里绞很紧,跟她抱着薄晋琛肩膀的胳膊一样紧,她不太喜欢带着套做爱的感觉,而且房间里灯太亮,她总是会想到蒋南和寝室十二点的门禁,心事重重的,在第一次高潮之后,淫水很快就被肏干了。
肏干之后摩擦感更强,快感和异物感也变得强烈,让她穴里又有了润滑,这样循环下去倒也不是不行,可这和一年前那种“汁水四溢”的碰撞截然不同。
薄晋琛也发现了,他选择先把错怪在避孕套的头上,俯身吸吮小珺莹润的唇,“什么时候可以无套?”
小珺说:“唔…嗯…下次月经之后。”
他操着她的逼穴,抚开她额头上的碎发,“还是月底吗?”
小珺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记忆好到会记得这种小事,但经期没有过去一年还那么稳定的,她摇头,“…呃嗯,不在月底了,下,下周应该就来了…”
她被肏得结巴了一下,自己纠正,“我是说下周…不是下下周。”
认真得有点可爱,说完就被肏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