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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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韫律合上本，居临下地看着僵的时鱼：“希望你不要再撒谎。”

【季一】：小鱼，不要不理我。

但她只是述。

……她没有翻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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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韫律是妹妹但一米九（）

季韫律无视他们之间诡异的氛围和莫名的话，一眨不眨地盯住时鱼，瞳像蛇一般，微微收缩，开无机质的光泽。

“你是怎么知它的血能致幻并使人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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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抬起：“你在用什么控制它。”

……如今有了怀疑，竟连之前的回忆都不敢碰。

——

“我不知它去哪儿了。”

——季一，真的失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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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鱼嘴上掩饰着，心里却骇然。

时鱼抓了衣服，神颤动，嘴发白。

季韫律的模样，相同的姓氏，研究所的异兽，重重谜团中那些被她忽视的线索串成一条线。

纯白的房间里，宽大的研究服在Beta单薄的形上，如一就碎的瓷娃娃。她低着，声音很小，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蜷缩。

或许因为Alpha本相斥，纪斯衡并不喜这个“研究疯”。

时鱼惶惶收回目光。

【季一】：是我说错话了吗……如果是，对不起，我向你歉。

季韫律坐在时鱼正对面，修长的手指里夹着一金属笔，漂亮的字迹游动在本上。

直白切的质问，本没有缓冲的余地。季韫律看着她的神像在看着一个未经研究的实验，冰冷刻薄。

来到奈星球之后，她几乎每天都会和季一聊天。哪怕被纪斯衡囚禁在别墅，她也会虚构别的事件，对她报平安。

时鱼愣住了。

…

僵持中，纪斯衡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率先声：“今天就到这里吧。她神不是很好，还需要休息。”

【季一】：……小鱼，你在吗？

当时她不知黑猫为什么会主动靠近她、又不伤害她，在星网上查阅了很多相关的信息，却毫无展。最终是季一看她的苦闷，主动询问。

【季一】：睡了吗……那，晚安。

“今天的问题，明天，我会再问一遍。”

光看脸，足以蛊惑无数人。但一米九的大型，极压迫的气质，也让人望而生却。

临走时，时鱼向纪斯衡要回自己的通讯。踌躇再三，她忐忑地开与季一聊天框。

她遮掩了一些线索，把问题告诉她。

“我之前研究过它的类型，它的血能力是我查阅相关资料得知的。”时鱼说，“我没有控制它……至于它为什么听我的，我也不知。”

【季一】：最近很忙的话，只要让我知你在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季一思考片刻后，说自己看过相关资料，温柔地向她解惑……

……

“我说，我有事问她。”

【季一】：今天过得怎么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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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血的能力是她从季一那里得知的。

听到接连否认、糊的回答，季韫律记录的动作顿住，微垂的睫下，碧的眸如寒夜的冷泉，温度逐渐下降。

视线停留在泛着冷光的屏幕上。

【季一】：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