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当初确实了你不少钱，欠钱总归是要还的，还你。”尧瑶说。

她用叉拌着沙拉，叉起一片绿叶往嘴里放，双走神，她还在想那个问题，为什么黎之确最近会找她？而且搞得很在意她的样。

黎之确刚推开星克的玻璃门，就看到尧瑶靠在椅上看手机，桌上摆着大包小包的。

“你要我怎么信？”他说。

为什么重逢后的每一次，他都让人摸不着脑。

黎之确冷笑一声，然后看她：“你说实话，你的钱都是哪来的？”

“那你还我钱，我用什么还你？”

坐在星克里，尧瑶吃着一块开心果瑞士卷，或许是因为前面吃的披萨没有消化，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

在星克的客人和店员里，这就是一对男女有了争执在拉拉扯扯，实在是有些引人注目。

尧瑶叹气：“你信不信我都无所谓了，但是这钱你还是得收，该断的地方，我们还是得断。”

“那在XX商场的星克见吧。”

在等待取钱的过程中，尧瑶打开微信，终于同意了黎之确的好友申请，尧瑶对他发第一句话。

“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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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瑶觉得这时候他稍微有些不可理喻了，当初说分开的是他，现在搞得纠缠不清的也是他，还真的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带着一大袋现金在外面，就是为了给我？”黎之确眯。

“晚上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见你。”

披萨吃不完，尧瑶让服务员打包了，半夜饿了还能放微波炉里一再吃。

尧瑶领到钱了之后，就直接装在她刚买的那个购袋里，尧瑶选这个袋就是因为看上去一杀伤力都没有，一般人应该看不里面放的现金。

黎之确拉住她说：“这钱你拿回去，我不要。”

“好。”

“你觉得呢？”黎之确反问她。

尧瑶把放在桌底的购袋拎上来，然后放在黎之确面前说：“这里面装了三十万现金。”

尧瑶抬，然后退直播，把手机放在的一边。

尧瑶走到一家店，买了一个帆布购袋，上面还印着小熊维尼，然后她去到附近的银行，和柜员说要取三十万现金。

十分钟之后，黎之确就回复她了。

“我说都是我的，你会信吗？”尧瑶面冷淡。

他不不慢地走到她边，然后在她对面坐下。

尧瑶开他的朋友圈，朋友圈很官方，几乎都是公众号的分享，全是和律所相关的。

“晚上七半有空闲。”

黎之确这话一说，倒是让尧瑶愣住了，他这是在说什么话，他也会觉得欠了她吗？不对，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尧瑶问他。

手机还剩半分之二十的电量，她起去借了一个充电宝。

“我觉得？我觉得你就是脑有病！”尧瑶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要走。

等待的过程实在是有无聊，尧瑶随便了一个直播看，正在卖果，突尼斯籽石榴、新疆哈密瓜、光玫瑰……

“嗯。”

“你不要就扔了，我也不要。”尧瑶掰开他的手，拿上自己的东西就快步往外走。

黎之确拿起那个购袋就追上去，一个穿着很正经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维尼熊的购袋，任谁看上去都是很不搭的。

现在是五四十五，离七半还有一段时间，尧瑶觉得可以在星克一杯星冰乐加上一块糕就能等到他了，反正店员也不赶人。

尧瑶的面前有一个九寸的披萨，一份沙拉，一杯冰饮。

金钱是曾经让尧瑶觉到难堪的东西，还了钱至少她不会再有那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