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宿看着她红的嘴，突兀地问。

“你们亲了？”

帐篷里很安静。

但这次，她的嘴被撬开了。

“不亲。”他说。

可没想到，她的尖刚伸来，他就往后撤开，徒留她茫然地看着他。

……比上次的梦更恐怖。

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很久才识别陈宿的脸，陈尔若只觉得都了，差没跌坐到地上，有些崩溃：“陈宿，你来都没声音吗？吓死我了。”

蔺霍没说话，依旧只是看着她。

等解释完了，她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他：“……现在能亲吗？”

然而，她再次抬起时，猛然发现面前镜的倒影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影。

陈尔若转瞧见桌上那碗气腾腾的面，劳累了一天，迟来的饥饿倏地涌了上来，也不计较他吓她的事情了，满怀激地看了他一，老老实实坐过去吃饭。

羞耻的记忆甩了脑海，她拍了拍脸，呼一气，让心情平复下来。觉差不多冷静了，她甩了甩手上的，打算回床睡觉。

还是密密麻麻的藤蔓捆住了她的手脚。

藤蔓勾住了她的。

“给你送饭。”他说，“你要是觉得光靠亲就能饱腹的话，也可以不吃。”

向他讨饶，奈何被堵得说不话，她只好主动去亲他，用行动示好。

她记不清是怎么吻的，整个人乎乎，连也不会伸了，还是被他叼着重重地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能动，拽着他的衣服，仰起，耳畔只剩黏黏糊糊的声和吞咽声。

她吃饭时，陈宿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她这边刚完嘴，他就端着碗去了，全程没有半。

她仓促地用手背挡住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糊地说：“问这个嘛……你赶回去睡觉吧，我也得睡了。”

陈尔若还想问问他怎么了，可吃饱喝足后，困意很快蚕了她的意识，她鞋一踢，外一脱，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陈尔若还以为情侣之间闹矛盾，她主动亲一亲就好了，没想到他压不给她机会。于是她着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为了隐瞒份才用的假名字……

那影不知何时现，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背后，漆黑的珠透过镜，默默盯着她，漠然的脸上没什么情绪。

陈尔若心停了一拍，后颈汗直立。

回想起蔺霍好笑地替她的样，陈尔若闭着，低下，连镜都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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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噩梦了。

她以为他还是不愿意，尴尬极了，想从他上下去，结果刚转就被扳着下扭回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撞上他的鼻梁，脑发懵中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可以。”

亲到最后，她被亲得瞳孔都失焦了，下上尽是下来的，才堪堪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