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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议长,真是不好意思,还得麻烦您再等等。”银发的哨兵慢悠悠地把腿从凳子上放下来,摁开手机瞥了一眼,“佘队还没回消息,估计是忙着呢。”
他这幅样子,旁人看了估计要大跌眼镜。
对着西部军区的领导人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整个白塔都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物。
王堪鬓角已经掺了白发,却笑着坐下来,脸上看不出一丝不快:“佘先生任务繁忙,王某明白,不着急,我在这儿等着就好。”
哨兵轻飘飘地解释:“佘队他最近刚完成了个机密任务。您也知道,在他休息期前,没人能打扰他,他的行踪连我这个队友都不知道……这样,您有什么事不如直接跟我说,等他回消息了我再汇报,您看怎么样?”
王堪听出他话里逐客的意思,眼镜下弯起的弧度始终没变,语气恳切:“我知道佘先生身上任务重,西部军区擅自来找他帮忙也是唐突之举。但实在是没别的办法,沼光坟场的异动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我们怕当年的事重蹈覆辙,不得已,这才……”
他的话还未尽,就被对面的哨兵打断,带着一丝冷淡的不耐:“明白了,等联系到佘队,我会亲自向他汇报的。您在这儿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我这种粗人实在不懂什么周到的招待,就不多留您了啊。”
尽管对方语气如此不善,王堪脸上也没半分难看,他笑呵呵地点头,起身往外走。
等门被关上,哨兵转头就拨通了电话,一接通,他就烦躁地“啧”了一声:“哥,又有人找来了。”
电话另一头,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嗓子里闷出来,听起来像磨砂质感的玻璃,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潮气:“谁。”
哨兵从这异样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暧昧的端倪,眼睛微微睁大:“哥,你不会……”
声音哑成这样,无非刚从床上起来。至于是睡醒的,还是别的,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齐景,我希望你先说正事。”
被警告了,齐景才止住八卦的念头,转到正题上:“西部军区的王堪找过来,说沼光坟场有异动,怕压不住所以来找你帮忙。”
对面还没出声,他就先冷笑起来。
“*的,我看这几年军区真是没人可用了。一天到晚,不是这个来找就是那个来求,忙都快忙死了。西部军区更是没落得没边,排名次次倒数,还想让你去支招。杀鸡焉用牛刀……他们也配?”
“嗯,我去。”
“我就知道……”齐景面色一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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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落地窗前,窗帘被拉开,阳光正正洒在浴室地面未干的水渍上,水光粼粼,泛出一层细碎的金。
男人浑半倚在浴缸中,两腿随意分开,沿着紧致分明的腹部线条向下,性器依然呈勃起状,青筋盘虬,尺寸和长度都极为惊人。
湿透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和颈间,皮肤冷白,瞳色却极端黑沉,像海洋中堕落的塞壬。他微微垂眼,一只手握着电话贴在耳畔,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浴缸边缘,声线沙哑至极。
“我说,我会去一趟。”
对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挂掉了通讯。
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男人仰起脖颈,幽幽地盯着天花板,轻笑了一声,再次抓住腿间勃起的阴茎,压着闷喘,一下下用力地纾解。
鸡巴被湿热的穴道裹住吮吸的爽利通过共感一阵阵地传过来,清晰至极。
他眼底的笑意却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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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一股冷风吹过来,将陈尔若吹得一个激灵,她心惊胆战地环顾四周,看着周围萧瑟凄凉宛如恐怖片选址地的环境,脚步加快,手心汗津津一片,死死抓紧了束缚带。
自从踏进这个坟场,她胸口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就一直没褪去。
蔺霍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她,有些忍无可忍:“沈若若,你能走快点吗?”
她眼神发懵:“对不起、对不起……怎么了?”
蔺霍略感头疼。
她手里的束缚带是从他腰上解下来的,本来是怕她走丢才塞给她,结果她走得太慢,没几步就要把绳子蹬直扯一下……弄得他好像走在前面引路的狗。
考虑到她不是专门训练过的哨兵或向导,只是个普通的女生,他还是稍微放缓了语气,没那么严厉:“天黑之前,我们得找到能栖身的地方,按你现在的速度,到夜里我们很容易有麻烦。”
陈尔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神恳切:“你放心,我会努力不拖后腿的!”
她也得找个地方用能力勘察一下四周,引着蔺霍去个稍微安全点的地方。如今,她不能暴露精神体,还不能被蔺霍看出端倪,这么多限制……她是真怕她死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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