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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没有哪个弟弟会咬着姐姐的内裤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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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没有哪个弟弟会咬着姐姐的内裤自慰。



雾气若隐若现,混杂在其中的记忆像游动的走马灯,不断敲击脆弱钝疼的神经。

陈宿咬住舌尖,反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在掌心划了一道,疼痛尖锐,顷刻间,血腥气同时在在口腔和鼻间弥漫开来,像一剂强效镇定剂,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那条奄奄一息的青蛇已经撑起身体,趴在原地,直起蛇颈,澄黄的蛇瞳冰冷地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用疼痛驱逐这些扰乱思绪的乱象,然当痛苦与麻木褪去,面前的迷雾中,紧接着浮现的……是他更不堪回首的东西。

——那是他的梦。

这种不可控的东西,凝结着他所有不甘、绝望的爱恨,用蓬勃恶劣的情欲制成的丝线,织出一网密密麻麻的淫靡幻想。

手心临时划出的伤口已经不足以维持冷静,视线触及到梦境中的景象,陈宿掩耳盗铃般闭上眼,胸膛起伏剧烈,呼吸加快。

她怯怯的声音带了退缩的意味,将话迅速说完便截住,仿佛落荒而逃:“陈宿,我们已经谈好婚期了,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他讳莫如深的梦境。

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出来。

他幻想她逃离、她背弃在先。

于是他理所应当地泄恨,要她痛,要她流泪,也要她赎罪。

-

理所当然的。

她会和别人谈恋爱、订婚,离开他。

然后,将他彻底隔绝在她的人生之外。

他们僵持的姐弟关系,连家人都称不上。

无可挽回,无可救药。

她可以轻飘飘地丢掉过往的回忆,无视经年的冷暴力给他带来的痛苦,与他一刀两断,挽着其他人奔赴新的生活……留他一人困守。

那么,他还要给她留什么情面?

陈尔若去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时候。

陈宿锁上了客厅的门。

钥匙扭了三下,锁舌弹动,咔咔作响,直到再也无法转动,才被随意丢弃进垃圾桶里。

清脆的“咔哒”声与落日余晖一齐落下,陈宿在原地站了很久,长长的影子投映在地板上,像某种扭曲的怪物,孤寂又阴郁。

大门被锁上,陈尔若走不掉,自然要来寻他。

只是她的脚步停在他卧室门口,再也无法挪动半分,她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卧室门大开着,没有开灯,光线微弱,像稀释过的墨汁,堪堪能看清屋内场景,昏暗又淫靡。

陈宿没脱掉衣服,只解了腰带、拉开裤链,上身还是训练时常穿的黑色紧身背心,单薄的布料因热汗吸附在皮肤上,黏腻滚烫。

他咬着内裤,倚住床头,后颈恰巧抵住铁架,头微微仰起,显得俯视的眼神更漠然。一只腿曲起,粗长紫红的性器在收拢的手掌间上下撸动,马眼溢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腺液。

哪怕看见她,他也没停下动作。

自渎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小腹的灼烧的欲望窜动得厉害,他闷哼一声,头往后仰,喉结滚动,热汗顺着额角流下。

自始至终,他都没松口。

嘴里叼着的内裤垂落下来,落在颈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精致的蕾丝边已经被揉撕得看不出原样,一团褶皱。

那是她丢了很久的内裤。

她丢了多久,他就用了多久。

陈尔若的表情已经完全空白了,只剩颤抖的声音:“陈宿……”

她惊恐、慌乱、呆滞,不敢相信。

他把一切荒诞的真相摊开,展露在她眼前,强迫她看清,看清他的欲望、他的不堪。

他从中汲取到难以言喻的荒唐快感。

没有哪个弟弟会咬着姐姐的内裤自慰。

她会怎么办?

骂他恶心,还是骂他不知廉耻。他愿意耐心听着,一笔笔记下,再慢慢讨要。

射完精,陈宿抽出纸擦了擦性器上的白浊,平静地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然不需要多说什么,她已然察觉到气氛不对。一如他料想的,她面色惨白,被骇得半句话都说不出,一步步向后退,一味地想要逃避,像只受惊的刺猬,只想缩成一团。

可惜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这些年,他给的太多了,数不胜数,低贱到泥里,最后换来的却还是她的疏远与逃离。

他真的恨她。

这些年,哨兵高强度的训练让陈宿抓她像抓一只翅膀伤残的鸟,轻而易举便把人抱着扔到床上,钳住手腕,顶住膝盖,半分挣扎都翻不起来。胡乱挣扎间,她崩溃地喊他的名字,几近破音:“陈宿……陈宿!”

中间唯一的波折是那条蛇死死缠住他的脖子,试图咬伤他,却被他一把扯住扔出去,摔得晕头转向,又落进黑豹嘴里。

它欢喜地用爪子按着它,将它全身细细舔了一遍,黑蛇凶狠地哈气,想要往前爬又被叼着拖回去舔,扭动挣扎不得,鳞片湿漉漉的。

——也像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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