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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
她真的受不了。
穴好像快被捅到底了,连最深处那个地方都被重重蹭过,陈尔若眼含泪水,手抓住被单,指节绞紧,不住地摇头。
上次她自己骑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哨兵的性器有多长,根本不敢完全吃下去,身子前倾,扭着腰慢慢地吞吃,根部那一截基本没塞进穴里。
可这次是蔺霍掌握主动权。
他没有违反她的精神暗示,他足够耐心地做了扩张,也满足她的要求主动操她……
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尺寸差距太大,她还是没能完全适应,以至于现在还没开始动,她就想哭着求饶了……他们根本不合适!
她再也不敢轻易松开对哨兵的桎梏了。
身后人开始挺腰的时候,陈尔若满脑子都这句肠子都悔青了的话。
她费尽全力只爬出去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蔺霍冷眼看着,掐住她的腰把人拖回来,毫不留情地挺腰撞进开拓好的穴道里。
“呜啊……!等一下、等……呃……嗯……不能……不能直接……呜呜……”
她的尖叫和泣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阴茎已经勃起到最大程度,茎身凸起的青筋磨着穴道里的褶皱,轻而易举地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直撞进凹陷的子宫口里,像被凿弄的石臼一般,瞬间汁水四溅。
皮肉相撞的清脆声响混着淫靡的水声和她崩溃的哽咽,宣告第一次性爱才刚刚开始。
高级哨兵的能力早在无数次任务和训练中被磨练到最顶峰,敏锐的观察力、惊人的爆发力,甚至隐忍欲望的能力,这些都是决定他们成为最强捕猎者的关键要素……而现在,这些可怕的能力全被用到她身上,淋漓尽致。
陈尔若觉得自己一条任人宰割的肉,又是被按在案板上来回拍打,又是把钝刀插进来搅弄,还算生涩的穴道硬是要被高频率的抽插磨烂了,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淋漓的汁水。
“慢一点……呜……要坏、坏了呃……求……你别撞……”
她没骨气地又哭又求,可呻吟和求饶都溢出拉丝的甜腻,蜜罐字一样,混在一起,像是爽得受不了,没有半分说服力。
蔺霍俯下身,如同一只弓起背的猎豹,这个姿势可以让性器插得更深更快,低喘的声音也被情欲浸透,渗出一点狠意:“又想要精液又不肯挨操,沈若若,第一次就知道自己受不住,为什么第二次还要来招惹我?”
蔺霍承认他有些压不住火气。
第一次,她夜晚突袭,按着他当按摩棒胡乱骑,强制逼出他的欲望,结果自己爽够了就草草把他弄昏,甚至抹去他的记忆。
这一次她更是嫌累,连自己骑都不愿意,用精神暗示控制他,强奸他还要他自己动。
现在倒好,顺遂心意被他按着操了又觉得受不了,哭得这么委屈,好似这些都是他的错……蔺霍又气又好笑,难以理解,怎么会有她这种这么会装可怜的人?
战栗的快感从最深处炸开,带来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浪花,冲到大脑皮层,漫开一阵阵恐怖的刺激。
陈尔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哭声在嘴里含糊着:“错……呃啊啊啊……我错了……受不了、啊……呜呜……轻点……”
或许是因为泣音,每个音节之间似乎都缠着拉丝的唾液,像融化成水的糖果,从唇角流出来都有股甜味。
哨兵根本没有想快点射给她的意思。
他操得又重又狠,手掌按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她想要往前爬都没力气,只能被他结结实实地压着操。
穴道被手指开拓的长度和宽度都不足以适应这样的恐怖的操弄,尿口抖动,断断续续往外潮喷,穴口堆积的淫水被剧烈的撞击拍成了白沫,糊成一片,狼藉又淫靡。
最后精液射进来的那几次顶撞,陈尔若失声尖叫,浑身颤栗,只觉得穴要被撞烂了。
一直咬着不松的子宫口也挺不住,被撞开条缝。
她求又求不动,爬又爬不走。
鸡蛋大的龟头卡在宫口的缝隙间,翕动的马眼里射出浊白滚烫的精液,直直地、重重地射在子宫壁上,下一秒,子宫疯狂抽搐。
“呜啊啊啊啊啊——!”
她的眼泪溢出眼眶,瞳孔失焦。
极致的高潮下,穴道绞得死紧。
插在里面的阴茎都被绞得发疼。
蔺霍低喘一声,还在射精的阴茎陷在不断收紧的窄道里,吞咬、绞紧,他额前青筋暴起,掐着她腰的力度都有些控制不住,指节陷进软肉里,留下明显的红痕。
同时达到顶峰是一种近乎折磨的快乐。
带着情欲、怒火,和止不住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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