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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经做了,再怕也要咬着牙做下去。
陈尔若强迫自己克服恐惧,集中注意力,用精神触手牵动哨兵的精神层。
熟悉的僵硬感蔓延至全身。
蔺霍闭上眼,重重喘了口气。
她走到蔺霍身边,避开他的目光,拽住他的外套衣角往床的方向扯,一边扯,一边心虚地说:“对不起,但、但我真的没办法……”
她的狡辩没说完。
因为她自己都觉得无理至极。
好在房间不大,床离得也近,陈尔若吃力地拽了几下,没拽动,不得已又抱着他的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拽到床上。
然哨兵的体重远超过她,他摔在床上时,陈尔若也被带着摔到他身上,她摔得头晕眼花,趴在他胸前,手还抱着他劲瘦的腰。
短短几个呼吸间,蔺霍已经冷静了下来。
比起上次突然而至的袭击,这次他清楚地知晓了强迫他的人的身份,意料之外,却也在意料之中……如果她和陈宿有关系,那一晚,她就住在他隔壁。
黑暗遮掩了大部分的视野,带来一定的安全感,侧窗些许微弱的光源,足够她看清身下人的情况。
灼热的呼吸就在头顶,陈尔若有些慌乱,想从蔺霍身上爬起来,中途又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重新坐回他身上,伸出手,生疏地去解他的腰带。
哨兵的制服不算复杂,但有些难解开。
陈尔若好不容易解开了腰带,去拽裤子的时候,又察觉到那道带着森森凉意视线落在她头顶,她动作不禁一顿。
蔺霍冷眼看着她解他衣服的举动。
愤怒是无用的,这次是他疏忽大意,背对着她,让她有了可乘之机。比起一味的发泄情绪,不如从她嘴里撬出更多线索。
他的语气恢复原状,像审问,带着点讥讽:“你这次能做几次?”
这番话让陈尔若立刻想到上次,她累得不行、抽噎着趴在他身上,被他骂废物的情形。
她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沉默了一会儿,才含糊地回答:“两次就行……只要够两次我就走……”
蔺霍轻蔑嗤笑:“你两次?那倒很快。”
上次他还没射,身上这人就已经累得爬不起来,趴在他胸前呜呜直哭,腰扭得艰难,穴道紧紧咬着性器,反复吞吃,到最后没把他弄射,自己又哭又喘地喷了好几回。
陈尔若不敢再回应,头低得更狠了。
哨兵短短一句话简直像彻头彻尾的羞辱。
她有胆子强奸他,奈何没足够的体力做下去,只会骑在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