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嗓都哑了。

亚尔林也不糊，抬脚踩上她那微微隆起的肚——今儿她吃得太多，小腹鼓鼓，得像团棉，踩上去手好得让人想多几下。明雪被这一脚踩得闷哼一声，疼得角搐，却死死咬着不敢半分。

亚尔曼见她服，松开手，语气轻飘飘的：“阿雪好久没受训诫了，得。接下来一周，好好长长记吧。”

“真可怜，陛下总仗着我心来欺负我。”他收回脚，笑得温温柔柔，底却闪过一丝恶劣的光，“那我检查检查，陛下是不是真憋不住了。要是敢骗我，可饶不了你。”

“殿下……求殿下，母畜一天没排了，实在憋不住了，求您恩准母畜排吧……”她声音都带了哭腔，仰着脸，泪汪汪地望着他。

酒了一半，亚尔林还不满意，又命人拿来细，将剩下的酒从她后去。她肚本来就胀得不行，这一通折腾更是鼓得像怀了胎，肤绷得几乎要裂开。完还不算，他慢悠悠挑了个最大的，掰开她的，狠狠她后，又拿了个稍小的住前，堵得她连气都费劲。

明雪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忙：“是！让夫主不痛快就是母畜的错！夫主怎么罚都应当！”

亚尔曼轻嗤一声，起拽住她的发把她扯到榻上，手指在她间摸了一把，摸到那两个，冷笑：“倒也有趣。”

“去，拿瓶酒来，最次的那就行，陛下不喝好的。”亚尔林懒洋洋地吩咐旁的侍从，又瞥了明雪一，“再把她的都拿来，既然陛下憋不住，我来帮帮她。”

明雪疼得说不话，只能低低呜咽，神却还带着几分渴求地望着他。亚尔林玩够了，踢了踢她的肩膀：“行了，去皇夫那儿吧，他等你半天了。”

“陛下这不是能忍的吗？”亚尔林挑眉，脚下加了力，慢悠悠碾着她的肚，像在逗一只。

不多时，侍从捧来一瓶浑浊的劣酒，气味刺鼻，连瓶边缘都带着裂纹。旁边还摆着一堆大小不一的木，表面光得泛着油光，显然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明雪昨夜的酒劲儿还没散尽，泪朦胧地了，活像只被到墙角的小兽。

“不是……”她忙摇。

“那是喝多了撒酒疯？”

这话砸下来，明雪如坠冰窟，浑发冷。训诫期一开，她这女帝的份就成了摆设，全上下都能踩她一脚，只能靠那苦得要命的药吊着命，还要端着架批奏折。她咬着牙，心想：这日，真是苦得没法过了。

“瞧瞧这模样，比昨夜还下贱。”他嗓音低沉，带着戏谑，手指在她鼓胀的小腹上了，引得她又是一阵搐。

“陛下这模样，真是好看极了。”亚尔林站起，拍了拍手，居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肚涨得圆，满脸泪痕混着汗，活像个被玩坏的布偶。

明雪抖着，连声求饶：“夫主……母畜不敢了……”

“不敢？”亚尔曼挑起她的下，底笑意渐，“是因为昨日与将军对饮？”

她爬起，连带爬到了亚尔曼殿前，脸上的耳光还没扇完，掌印叠着掌印，红得吓人。亚尔曼终于舍得见她，倚在榻上，懒懒抬扫她一，手指勾了勾示意她过去。

“陛下不是憋不住吗？那就先满再说。”他笑得和煦，手上却毫不留情，将酒瓶倾斜，冰冷的顺着她闭的生生了去。明雪疼得嘶了一声，猛地绷，泪顺着脸颊淌下来，可她不敢躲，只能生生受着。

亚尔林接过酒瓶，蹲下，住明雪的下迫她仰起。他慢条斯理地撕开她下的衣料，那片早已憋得发红的私密，手指轻佻地在她间了，引得她一阵战栗。

他一把掉前的，憋了一天的混着酒涌而，溅得满地都是，她羞得想钻地里，却被他死死住。接着他又掉后的，手指在她后里搅了几下，得她尖叫声，才慢悠悠：“这才释放了一半，剩下的留着，省得你忘了教训。”

的——这可是她今儿一个碰上的凤君，下次还不知啥时候能求到人呢！

他手上加了力，指尖掐她下的：“陛下的事不算错，可我不痛快，想罚就罚了，如何？”

她抖得像筛似的，嗓里挤不一个字。

明雪跪在他脚边，埋得低低的：“夫主……母畜知错了，求夫主饶了母畜吧……”

换成亚尔曼，怕是早一脚踹开她，再罚她个没完，可亚尔林些，闻言只是轻哼一声，抬起脚踩在她肩上，鞋底缓缓碾过她汗的脖颈，最后停在那张红扑扑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