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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舒适,雾气蒸腾。
温琪泡在清澈的热水里,雪白裸露的躯体毫无遮挡,也不需要遮挡。
他早就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上臂内侧三颗痣,屁股下面有一小块粉红胎记。温琪以为那块胎记是暂时的湿疹,几年前拍写真时还让化妆师特意攃粉盖掉,后来一次他帮她舔,舔着舔着就舔到了臀肉和大腿的夹角。
她以为他在舔流到臀后的水,结果他告诉她她那里有一小块红印,像是胎记。
“你又舔那里……”
谢仲安进到浴缸里,水位上涨,随动作满溢出浴缸。他臂弯架起女人双腿,低头在水中舔舐她深粉色胎记。红痕因热气和反复的舔舐变得艳丽,粉红变深红。
自从温琪知道那里有一块胎记,每次他舔,她都更有感觉。
“嗯…不要,我怕…”温琪怕水,身体受浮力托举,找不到一处支点。
他放她下来,让女人仰躺在自己身前,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那处小小的粉红胎记被舔舐成如何艳丽的红,温琪装傻别过脸说听不见,他轻咬女人耳廓,转而揉捻起她饱满双乳上两颗乳果。
告诉她,“就跟这两粒一样红,红透了,熟到一抿就烂,甜得发腻。”
“你好烦…”温琪被热气熏出醉态,仰头亲他不许他说让人害羞的话。
唇舌相交,女人长发在水下轻扫他坚实胸膛。他吻技高超,拿她唇舌当水果蜜饯来品味。
“唔…”温琪眯着眼,仰头张口接纳他的唇舌,胸脯自然高耸,离开水面,如同两座不过他一握的小小岛屿,是他的私有领土,任凭男人用指尖把玩撩拨。
他在她耳边问:“你看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很多?”
“谢仲安,你说话真好讨厌…”温琪装生气,“有没有可能是我吃胖的。”
“不是吧,温小姐早晚各上一次秤,胖一点都要抓狂骂我做饭油放多,怎么会胖到内衣都盛不下?”
温琪在水里转过身,如同一尾灵巧的人鱼,吻住他,不许他再说。
谢仲安拉过她双手放上粗硬的性器,啄吻她双唇,骨节分明的大掌裹她的手上下撸动。女人闭眼感受掌下粗硕,轮廓在脑海变得清晰,顶端光滑硕大,中心孔洞有一丝粘滑,往下筋脉明显凸起,盘踞坚硬的粗大的柱身,中段最粗,最折磨她……
她渐渐有了自己的频率,双手盘弄阴囊,磨人地裹他青筋虬结的棒身。
男人闭目闷哼,“嗯…就这样,好乖,坐上来。”
温琪分腿骑坐上去,小心翼翼借清水润滑,将硕大充血的鸡巴塞进小穴。
浴室里水汽蒸腾,她早就微醺了,坐下去更是被顶到灵魂深处,一寸寸将她甬道褶皱撑到平整,只好将屁股微微抬着,才不被顶到最深处细嫩的软肉。
从脚趾舒展到发丝,她舒适地趴在男人身前,感受他粗粝掌心在后脊深情的爱抚。
其实温琪到现在都不能接受他插进来会在她小腹顶出形状的事实,她太瘦,用手摸得到下腹微微隆起的鸡巴轮廓,真的好吓人,但习惯了也会因此开玩笑对他说:“你看,我这样好像怀了一个小baby,叫什么名字好?”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刺激到谢仲安,他哼了声,重重揉捏她臀峰,鸡巴陡然在她逼穴内胀大。
他说:“叫谢粗,还是谢长?”
“呃…”真难听…温琪被撑得难受,想往上躲,又被掐腰控制着无处可逃,像个被操纵的全自动性爱娃娃,在感受鸡巴胀大的同时,一边哼唧,一边不可自控地用下面的小嘴吮吸粗硬肉棒。
谢仲安将女人抱起,借水的浮力轻易掐住她细腰在鸡巴上套弄,浴缸水位忽高忽低,水花不时漫出边沿,哗啦啦泼洒在瓷砖地面,为女人此起彼伏的淫浪叫声伴奏。
温琪双手扒在他肩头,不自觉躬身,皱起脸承受硕大阴茎在自己甬道内驰骋。撑开到紧绷的穴口紧紧箍着柱身,内侧软肉因剧烈抽插微微红肿外翻,但有水液充分滋润,极致的拉扯和摩擦反而成为快感一部分。
催化着她的高潮。
“啊…太快了!不…不要…!”温琪快哭了,在浮力和男人的控制下,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左摇右倒,每一次下坠都是一次无情的倾轧。
她真的变成了一颗熟透的果实,被捣弄,被肏烂,被迫挤出清透粘稠的汁水。
“嗯…谢仲安我恨你……!呃…啊!”
她叫得好挣扎“痛苦”,腿心被肏得又嫩又红,男人却因她求饶哀叫而受到鼓舞,发狠地咬紧牙,掐住她腰挺动胯部,将鸡巴深深捣入逼穴尽头,熨开她湿濡内壁每一条褶皱。
几次挺动在撞上宫口的一瞬滑开,抵进旁边柔软的凹陷。
龟头撞上去,反复捣弄、研磨……
那里是她堪比G点的高潮开关,温琪陡然仰头,惊叫过后快感由尾椎向上侵袭,全身过电般失控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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