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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女人被惊扰,以为是小老大作祟,只是翻了个身。
谢仲安关了电视,借屋内昏暗光线看到了她这些天糟糕的生活状态,厨房堆着咖喱包装、速食面、饮料罐……
强烈的自责涌上心头,谢仲安轻触女人面庞,她却皱起眉,在梦里露出异常悲伤的表情,眼泪缓缓浸湿睫毛,她被梦魇住,挣扎着轻微晃动起脑袋。
“琪琪…”谢仲安试着将她叫醒。
温琪在梦里听到他的声音,因为太真实,害她难过得无以复加,她像是掉进一个堆满洋葱的深井,越坠越深,她猛然惊醒过来,睁着眼,在昏暗的空间呆若木鸡。
因为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眼前的男人很真……
他没有变化,没有一点变化……
不论是和她记忆里,还是印象里对比,都一样的鲜活真实。
“谢仲安?”温琪的声音在抖,她确认男人是真的回来了,因为他的手里托着她捡来的小狗。
“是我。”他喉头微动,似乎也在为重逢隐忍。
话音刚落,温琪含泪瞪视,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将男人的脸都打偏过去,可是巴掌的脆响之后就是女人的放声哭泣。
谢仲安蹙眉舔了舔腮肉,面颊火辣辣的发热。
她哭到喘不上气,别过脸擦眼泪。
男人扣住她后颈吻上来,一如支撑他回来的日日夜夜想象中的那样,想象中她会在见到他后喜极而泣,回应他的亲吻和示爱,不过,要是没有那一个巴掌,以及掌中乱动的小黑狗就更好了。
“琪琪。”
“…嗯。”
“对不起,让你担心。没事了,我回来了。”
女人恸哭。
亲吻混杂她微咸的泪珠,令过去的等待变得咸涩,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他回不来,从此单方面还清对她所有亏欠,留她背负一个男人为自己送死的偌大压力。
温琪咬上去,捧着谢仲安面颊,啃咬他的下唇,男人吃痛,却抱她更紧。
她靠着本能吻他,急切探手进他上衣下摆,想确认他身上是否有新的伤痕。这样焦急杂乱的抚触唤起男人更为汹涌的情潮。
小老大被丢开,又爬上主人的腿。直到它被可恶的男人放上断壁残垣般陡峭的茶几,才不得不放弃。
“哪捡来的电灯泡?”男人这样评价。
“海边…呃…嗯……”
“你瘦了。”
温琪瘦了,有料的身材也缩水一圈,他抚摸她,带着心疼的叹息。她不喜欢他这样轻柔的对待自己,太像还在梦里。
“用力…”温琪抓着男人的手覆盖胸前。她要感觉到真切,甚至是疼痛。
他用力地抓握她柔嫩的娇乳,松开时,指痕红白相间,乳尖高高耸立。
乳头被含进他的口腔,嘬弄着吮吸,反反复复,将嫩红的小果吮得发红发亮。温琪哭着嘤咛,微微躬身,敏感得经受不起半点撩拨。
“够不够用力?”谢仲安用唇轻蹭女人的乳头,“你喜欢我粗暴一点,嗯?”
温琪呜咽着抱紧他,双腿曲起磨蹭他胯下肿胀,她帮他脱衣,检查他的身体,直到二人坦诚相见。
“趴下,琪琪,我好好看看你。”他让她跪伏在沙发,手掌搓揉她臀峰,亲吻深嗅她的阴唇。
鼻尖几乎挤进窄小的缝隙,温琪觉得好变态,随之而来是湿软舌苔的来回扫荡,掰开她臀肉,舔舐她唇缝内羞怯柔软的蚌肉。
“啊不要…”久违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她分腿接纳男人的舌尖,穴口流淌清澈爱液,在他唇舌间短暂拉丝。
温琪叫得似乎很“痛苦”,这可吓坏了小老大,在茶几上一次次隔岸吠叫,试图制止男人“暴行”。
“真吵。”
小老大被高耸得像山一样的可怕男人锁进洗手间,彻底失去护卫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