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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膝盖和坚硬的土地只隔几层芭蕉叶,男人不知疲倦地释放兽性,温琪渐渐难以招架,从双手撑在地上,渐渐变成了整个上身趴伏在地。
手臂和奶子上沾到了土,她那么爱干净,却被按在野地里性交。已经记不起这段性交是怎么开始的,只是觉得好荒唐。
荒唐地浪叫,荒唐地承受他的侵略。
她忘了反抗,彻底沉湎在不断叠加的高潮,粗长鸡巴反复进出她逼穴,一次次将甬道撑到最开,让粉润的穴口在男人眼皮底下抵达极限,穴口几近紧绷,涂满骚水,在篝火映照下亮闪闪出尽风头。
“不愧是女明星,逼都好美。”温琪听到他没头没尾夸她,不明所以,刚想回头,臀肉便被大掌扇打。
“啊!”逼穴内收,猛地裹了他一下。
他没完了的揉捏她臀瓣,向外拉扯,打开她水润的外阴,露出里面勉力吞吐肉棒的完整穴口。
谢仲安舍不得从紧致的甬道里抽身,但实在难敌诱惑,重重肏了几下,陡然从她穴里完整抽离,双手抓着她软弹的臀肉,俯身含住整个嫩逼。
温琪猝不及防,他抽出时龟头猛然刮蹭到G点,刚喷出一点淫水,就被湿热的唇舌包裹。
她傻眼了,可是那条舌没有放过她,舌尖勾着阴蒂弹弄,从前到后深埋进蜜缝清扫一通,将淫水尽数搜刮,连顺腿根往下淌的水珠都被舌尖带走。
他又喝她水!
“好脏。”温琪红着脸扭头看他,被他拉起来,面对面分腿坐上他昂扬的性器。
“不脏,很解渴,要不要喝我的?椰浆来的。”
“不要啊!好恶心啊你。”
他笑着掐住温琪的腰套弄自己,看着她眼睛说,“不喝那我就射给你咯,上面嘴不喝,下面嘴好爱喝。”
温琪已无暇分心和他斗法,整个人绵软趴在他肩上,鼻尖嗅到他伤口血腥,换一侧肩,牢牢抱着,像抱一块海上的浮筏。
她自己在动,动得很轻缓,几乎被他的动作盖过,可是他也变得温柔,捧着她被拍红的屁股上下套弄,二人一起发出低低呻吟,在彼此耳边格外清晰。
他很得意吧,因为又是这样,就算不愿意也被肏得很爽。温琪埋下头,不想直面自己的欲望。
射精时他抵得很深,温琪被他荤话带坏,被射满时想的居然是他说那是椰奶,那他岂不就是送奶工?真是莫名其妙……学坏原来这么容易。
他拔出去,乳白色的“椰奶”从她被肏得合不拢的小逼流出去,流在芭蕉叶上,白白一滩,浓浓的明明更像椰浆。
谢仲安用手臂捞起她,丢掉面上脏了的芭蕉叶,“床铺”又干净如新。
他走出去摸了摸挂起的绸布,都干透了,回到帐篷搂过疲惫的女人,将她盖住。
清晨温琪是被热醒的,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气温不高,是谢仲安伤口感染引起低烧才把她热醒。她抱着他睡了一晚上觉得好暖,起床才觉得暖得奇怪,试了试他额头温度,果然发烧,问他有没有身体不舒服,他还在睡,抱着她说很舒服。
真多余问。
但他的确看不出有什么不同,醒来后穿上衣服,研究了一会儿风向,然后搜集枯叶点燃,温琪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看他的操作明明和昨晚点篝火类似,却生不出明火,只是在树林里烧出滚滚浓烟。
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茶园的人就大批大批赶到。
茶园工人将人接上车,提供饮用水和食物,甚至在车里就要给温琪打吊瓶,她吓死了,中英双语婉拒,不敢在行驶的面包车里扎针。
谢仲安坐在副驾,要来双氧水和纱布,脱了上衣自行处理子弹擦伤。
温琪透过遮光板上的镜子,看到他额角冒出汗珠,应该是很痛的。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趴上副驾椅背问:“既然获救这么容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点烟?”
谢仲安在包扎,咬着纱布一头,勒得紧紧地打结,没料到她突然这么问,转身看向她,扬眉想了一会儿。
然后又坐正,理所当然地说:“我看杂志现在不都流行camping?昨晚气氛那么浪漫,当然要就地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