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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纹丝不动,眼神有火映衬,盯她比丛林猎豹盯猎物还专注。她吞口唾沫,抱住自己。
谢仲安忽然站起来,温琪仰望他像棵树,如临大敌,“这里是野外啊仲安哥!”
他觉得好笑,“我什么都没说,你紧张什么?”
“是你突然走过来…”
他耸肩,“在野外抱抱你怎么了?你不是冷吗?”
可信吗?一点也不可信。可是温琪只能屈服他的淫威,“说好只是抱抱,你别弄我。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谢仲安摊手看向鼓囊的裆部,“这没办法,我是正常男人,谁让你不穿胸罩,两个奶子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没有晃!”
懒得解释,温琪要是知道自己会遭此劫难,就是露出肩带再难看,也要把胸罩穿在抹胸里面。
他擅作主张坐到她身后,两臂环着她,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让她不得不靠着他躺。温琪后背就是他精壮上身,随呼吸她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他帮她剥酸芒果,咬了一口说她真是减肥餐吃多了,连这种东西都吃得下去。
“比吃蛇好。”
“没吃过蛇羹?回去带你吃。”
“野蛮人才吃蛇。”
“那我是野蛮人,把你抓来生小野蛮人,我们干脆别回去了,就在山里开荒,小孩生下来就挂在树上荡。”
“那是猴子…”
两个人斗嘴,又忽而安静,温琪抬头看到火光照亮他凌厉轮廓,居然有种令人安定的力量。
或许她是需要这个拥抱的,起码在这片树林里,他是她唯一依靠。她短暂忘记了在城市被他强迫的记忆,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相信他说今夜会安然度过,相信他说明天就会有人找到他们。
很安稳,安稳得她都要睡着了,直到大掌托起她胸前饱满,十指不安分地来回盘玩,温琪想躲,谢仲安又偏头亲吻起她颈侧。
“我不要做…仲安哥…回去再说了。”
都吃到嘴里了,他怎么可能放她,“机会难得,你说的,演员最重要是体验生活。”
真后悔在飞机上和他说那么多!温琪推拒,“算了…回去再舒舒服服地做吧。”
他不作答,舌尖不厌其烦沿耳廓复杂曲线游走,牙齿轻轻啃噬她的耳廓,听她呼吸逐渐凌乱,又抓过她右手,扶着自己粗硬鸡巴顶弄她的臀缝。
温琪还想坚守防线,人却已被打横抱起,送进临时搭起的天然帐篷。
身下铺满新鲜芭蕉叶,她想起梁太太款待他们的泰式大餐,就是将所有食物都盛在芭蕉叶上,想不到自己也有机会躺上去体验任人鱼肉的感觉。
男人埋首含住她一侧挺立乳头,如同含住一颗尚未成熟的果子,不遗余力地吸,吸不出任何香甜汁液,于是转用牙咬,咬得温琪好疼。
她觉得自己是被猛兽扑倒的猎物,只剩双腿无能为力地蹬……
她很怕虫,本来只打算在篝火边坐一晚的,却被迫睡进这个原始的芭蕉叶帐篷,满足他的性欲。
在这样毒蛇猛兽聚集的地方做爱,和动物交配有什么两样?
男人骑坐在她身上,脱下了身上半干的T恤,温琪惊讶地发现他肩上受伤了,缠了一圈绸布,应该是在她刚出水时从她沙丽上撕下来的。
绸布渗出血迹,看不出具体伤势。
温琪想起那一枪,“你被打中了?”一晚上她都没有看出来。
“皮肉伤,子弹擦过。”他丢开衣服,又解裤子,按着粗硬的鸡巴在她肉缝摩擦,“你当时要是不叫我,就打中心脏了,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
“后悔吗?”谢仲安笑问。
后悔。
要是知道他恩将仇报,她一定在那个时候克服下意识的反应,捂住嘴一个音节都不发出来,就让他被打死好了。
“呃啊…”敏感的阴蒂被用力戳弄,温琪回过神,愤愤看向他。
他覆下来,身上好烫,那根始终戳着她腿心,马眼泌出的液体透过底裤蘸湿了她的小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眼神说了好多伤人的话。”
他不甚在意似的摸摸她面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这都是注定的,注定你要给我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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