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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五分钟,不知疲倦地肏了她近一小时。
她被肏到尖叫,肏到失禁喷水,概率性的高潮变成随时可以抵达的彼岸。
腿并拢,明显感觉那里肿了。有东西正从下体流出来,她想那应该是自己被抽离的魂,女人是水做的,魂很湿也正常。
不合时宜的幽默没能挽留住眼泪,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她侧过去不敢出声,羽绒枕将水分吸收大半。
这些眼泪不是为了早就丢失在金钱名利场的童贞,她就是纯粹地怕他。
温琪以前有过外强中干的男友,看上去一米八几人高马大,又高又帅很有迷惑性,结果脱了裤子十分钟软三次,她做个爱还要演戏假装高潮顾忌对方感受。
这下好了,谢仲安非但表里如一的“能干”,还是混黑的,她一边高潮一边走钢索,自顾不暇,再也不用顾及对方感受了。
怎么办?
她今后怎么办啊?
黑社会…不是什么天真自以为是的二世祖……她怎么应付?
床头柜上的时钟在走,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还早,她不可能在谢仲安身边过夜,她要马上离开。
竖耳朵听,身后男人安静了很久,像睡着了,她不敢回头看,盯着表盘上的分针又走了十圈,才慢慢坐起来,寻找自己的衣物。
衣服在门外就被脱光了。捂着下腹往外走,才迈开腿就有一道白浊顺腿根流下,她弯腰用手擦,余光看到床上的人动了动。
男人手长脚长,有一点点动作都很显眼。
谢仲安被吵醒,揉揉乱发,沉默地支胳膊坐起身,摸到床头烟盒,点了支烟,看似不在意她的动向,其实对门边那个光溜溜的人影很在意。
“去哪?”
温琪看那点火星亮起来,“我回家。”
他咬着烟皱眉,“太晚了。”
“我自己坐的士回去,不用送。”
取下烟卷,“我说太晚了不安全。”
温琪被这句话刺到,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你说笑?”还能怎么不安全,她现在很安全?
男人挑了下眉,衔着香烟从床上起身,身高刚好挡住落地台灯光线。简单的动作莫名压迫感十足。
温琪眼神闪躲地后退半步,将一侧长发别至耳后,“…我现在走。”
眼看他步步紧逼,温琪心跳如鼓,谁知他越过她,捞起地上皱巴巴的长裤,拿手机打了通电话,挂断后对她说:“去洗个澡,一小时后司机到楼下,送你回家。”
他好像没有生气,温琪试探,“仲安哥,可不可以让司机现在来?我洗澡很麻烦,要磨砂膏、洗面奶、护发素,还要点香薰蜡烛,你家不可能有的,我身上好脏,让我回去吧…”
她又在玩不高明的小把戏。非要回家,就算在他这过夜能怎么样?
谢仲安丢开手机,躺回床上吸烟看向她,眼神带着玩味和审视。
一丝不挂的温琪很冷,心很慌,眼神乱瞟,看到昏黄光线下他胸前的几条深色疤痕,之前虽然躺在他身下也注意到了,但距离太近,视线很晃,反而看不真切。
他身上很多处都伤得很惊险,甚至有条疤在腹部,好像被人捅伤,再往下,是平整有力的下腹,还有藏匿在毛发间的那个东西,此刻疲软,看上去就是平均水平以上的正常大小,但为什么充血之后那么吓人。
抬眼发现他同样也在看她。
温琪别开眼,用手臂遮住部分身体,“仲安哥…我想回家,麻烦你。”
他发了条短信,然后招手让她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捂着胸走到床边。谢仲安坐在床沿和她站着差不多高,抱着她又吻了一会儿,边吻边捏她屁股。
大约十分钟后司机到了楼下,一吻结束他又硬了,器宇轩昂戳着她大腿,温琪装不知道那根戳着自己腿根的东西是什么,飞快脱身,“仲安哥,司机到了,我先走了。”
她带上卧室门,穿好纸一样皱的衣服,立刻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仲安没跟出来,只是任由她落荒而逃。
卧房门没关严,通过那条缝隙可以看到温琪离开时匆忙的身影,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她脸上什么表情。
枕头上那么明显一滩水痕,她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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