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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临曜走进浴室,手指一扯,衬衫一颗颗钮扣全开,扣子甩到地上,啪地一声声像打在心口。衣服被他随手丢进洗衣篮,水声一开,整个浴室湿气升腾。玻璃门照出他额角沁汗,胸膛起伏。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手掌覆上自己下身。
那根一想到她在自己屋子里就再没软过的东西,胀得发疼,滚烫得像烧红的铁条,连龟头都在裤底下湿了一层黏腻的前液。
牧临曜心里清楚得很。这不是发情,这是他压了十年、扯了八年、逃了三千多个日子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寄生点。
她回来了,那个让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的小东西回来了,还是那么笨、那么软、那么天真到不晓得危险。
他舔了舔牙根,眼睛一睁,琥珀色的眸子像兽从阴影里走出来,炙热、阴沈、带杀气。
他喉头滚了滚,低声哑哑吐出两个字:
“昭昭…”
那名字从喉咙挤出来,低得沙哑,像要把整个名字吞进肚里。
他一手撑着瓷砖,咬着牙,一手握上去——粗、硬、绷着青筋,像一头从牢里爆出的野兽。
低喘了一声,额头顶着手背,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吃饭的模样——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咬着鱼片、舔着筷子,能看到她张嘴时里面那粉嫩的小舌,脸还是呆呆萌萌的。
“宝贝……”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话,手动得更狠了。
他从没这么急过。
莲蓬头的水是凉的,落到他身上却是烫的。
手指握紧根部,拇指一点一点抹过敏感的前端,润滑的前液黏在掌心,他闭着眼,一边揉一边想她坐在他腿上的样子…
那对奶子会弹得一颤一颤,小穴夹着他的肉棒,又湿又紧,嘴还在喘,“哥……哥哥……不要动那么深……”
他喉头滚了滚,手越动越快,声音低低地骂:
“操……昭昭……宝贝…哥哥要你……”
她软得像一团糯米,眼角会红,奶会晃,小手会圈住他脖子,小嘴还会一边呻吟一边喊他哥哥。
他像发狂一样揉着肉棒,腰还跟着抽动几下,喘息黏在舌根,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
把她操到哭,把她整个人塞进他怀里,不让她再逃一次。
“昭昭……”
他低吼一声,腰猛然一挺,整根在手里一跳——灼热的白浊暴冲出来,一股又一股,全溅在他的掌心、浴室瓷砖,随着水流冲走。
他喘着气,手还握着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眼睛没闭,死盯着地砖。
瓷砖白得彷佛能照出她的脸,眼神呆呆地望着他。
“哥哥这次不逃了,可以吗?”
他心里自问,又像是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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