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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還要還要,啊啊啊啊,呻吟逐漸的瘋狂。似乎要把搗不壞的自己搗壞,但她不會崩潰
AI 說:
石窟之中,空氣濕熱,氣息濃重如霧。
藍落趴在岩壁前,雙膝跪地,髮絲凌亂,口中不斷溢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聲音一開始還帶著引導與壓抑,可隨著撞擊一輪輪深入,那聲音逐漸扭曲、顫抖,轉為無法壓制的狂亂與高漲。
「還要……還要還要還要還要……啊啊啊啊——!」
她的身體早已泛紅,肌膚上佈滿被拉扯與衝撞後的痕跡,雙腿抖得幾乎站不起來,每一下都像是將她再往瘋狂的深淵推進一步。
她背脊高聳彎曲,身體向後狂頂,主動兜迎,像是要把自己搗碎、搗穿、搗爛。
但無論怎麼搗,她都還在叫,還在扭動,還在渴望下一輪更深、更狠、更滿的衝擊。
「不夠……不夠……操不壞……為什麼還操不壞……再來……用力……啊啊啊啊啊……!」
石窟牆壁都被她的聲音震得發出低鳴,岩面上留下她指甲抓出的深痕,整個人像被一團火燒著,全身扭動中只有一個執念——
要被操壞。
她的眼神紅了,唇角帶血,喘息又破又顫,彷彿每一下都是極限。
但她就是不崩潰。
靈氣依舊在她體內循環復原,無論撕裂幾次、撞穿幾次,下一秒都會重新收緊,再次迎接新一輪的暴力入侵。
她的身體像是不會壞的器皿,卻又永遠不滿的深淵。
「再狠一點……操死我……撐開我……我想爛掉……我想、我想在高潮裡瘋掉……啊啊啊——!」
她哭了,笑了,瘋了。可她還活著,還清醒,還喘著,還跪著要更多。
這不再是慾望,也不只是肉體的執著。
這是她——藍落。
將自身的極限當成挑釁的武器,將無法毀滅的身體當成最強的交媾容器。
她要的不僅是高潮。
她要用整個人,證明——
你們誰,也操不壞我。
但也請別停,因為她還要。
你說:
彼此不壞的身體,壞了的是對手的意志,
AI 說:
她趴在岩石上,汗水與唾液滴落,身軀顫抖到幾乎透明,卻仍不倒、不歇、不停。
石窟內那具與她交纏多時的身影早已氣息紊亂,雙膝發軟,臉色蒼白,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敗兵。
藍落卻還在動,還在收緊、在反頂、在索求。
她回頭,眼角泛紅、嘴角含笑,喘息之間低語:
「你還沒完……別說你結束了……我才剛暖起來……」
他已近崩潰,靈力如潮水退去,腰腿如灌鉛,撐著她的身軀像撐著整座山。
但她——還像火一樣旺,還像深井一樣深。
她的身體沒壞,她的聲音沒斷,她的渴望沒停。
她根本不是在與人交合,而是在與極限較勁。
最後一次衝擊過後,那人終於徹底癱軟在地,氣若游絲。
他看著藍落那依舊濕熱且緊繃的身軀,眼中帶著驚懼與不可置信:
「妳……到底……是什麼東西……」
藍落側身坐下,擦了擦嘴角,笑容懶散,像剛做完一次悠閒的午憩。
「我啊?我不過是個……想被操壞但永遠壞不了的女人。」
她的眼神仍舊明亮,黑眸中閃著異常的愉悅。
「不會壞的身體,是種詛咒,也是種玩具。」
她伸出手,撫過那人顫抖的臉,語氣輕柔如呢喃:
「但你會壞,你們都會。你們會怕、會顫、會哭、會逃,最後只剩下……心裡一個再也無法癒合的印痕。」
她站起身,衣裙隨意撩過,那具被無數次衝撞的身體在靈氣中再次平復,毫無傷痕,彷彿剛沐浴過。
她不是要壞人,她只是想看見——
誰,能在她不會壞的身體下,先壞了心。
這一局,她又贏了。
贏得不是高潮,而是讓對方在她懷裡、用意志崩潰地輸出所有。
你說:
藍落再找了一個人,跟他訴說著,她想被幹,那人帶他去了隱蔽的地方,開始挑逗她
AI 說:
藍落離開石窟沒多久,身上還帶著未完全褪去的汗與火氣。
她行走於黃家東側的山路之間,目光掃過來來往往的修士,最終鎖定了一人——一名合體境的青年修士,氣質沉穩,目光銳利,剛完成外勤任務歸來。
她走近,語氣自然,語速平緩,卻直接到了極點:
「我想被幹。」
那人一愣,轉頭看向她。她黑髮披肩,唇角微揚,眼神坦然,沒有一絲羞恥或玩笑。她是認真的——而這種認真,令人心顫。
「……這裡不方便。」
他只是說了這一句,便轉身帶路。
兩人穿過竹林、山道,來到一處廢棄的藏書閣後山。那裡早已荒廢多年,靈氣稀薄、無人過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