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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澤試圖退出,但她的體內像是活著的東西,吸得死緊。
不,不是像活著的東西——是活的。
她的體內開始蠕動,不再是肉體自然的律動,而是一種獨立運作的、非人形的結構在裡面蔓延。沈一澤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團柔軟卻黏稠的液膜包裹,越陷越深。
「藍落,妳現在不是妳了,妳要醒過來!」
「我醒著啊……」她睜著眼,眼白泛起異樣光澤,「我一直都醒著……只是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她的腰開始不再是人類能忍受的幅度扭動,脊椎拉出一個反常的弧線,肩膀顫抖、肋骨微微浮動,好像在身體底層有第二層組織在破繭而出。
她的乳房持續滲出體液,不再是一點點,而是像湧泉般地溢出,帶著熱氣,滴在他胸口的地方甚至發出微微刺痛。
「我的身體……已經不是我的了……它在進化……它說我只要吞掉你,就能真正完成……」
她語氣平靜到可怕,眼神卻還含著淚,像在求他饒過自己。
「可我不想變……我真的不想……」
可同時,她的身體卻主動騎乘、下壓,像是要把他整個吸進體內──不是比喻,是字面上的吞噬。
他驚恐地看著她小腹略微鼓起,彷彿他整個下半身正在被內部的異質結構包裹、拖拽。
「它說我要滿足自己,才能獲得新的形態……你給得越多,我就會越完全……」
「這不是妳的話──!」
「是我……但也不只是我了……」她垂下頭,哭得無聲,「你現在還能抽出來嗎?」
他想答,但全身的力氣像是被她體內的異物抽走,根本無法動彈。
她俯下身,將他整個人包覆在自己身體下方。
四肢不斷釋放液體,體溫升高,皮膚泛出淡淡的藍光,像是從體內透出的某種能源反應。她喘息越來越輕,卻愈發沉醉。
「你知道高潮會帶走理智嗎?如果一次不夠,那我就……來到不能回頭……」
她手指勾住他的頸,整個人宛如被異形附體般,自己騎著自己、高潮著自己,一次、一次,再一次。
每次她尖叫出來,體內的結構就更明顯地蠕動──有觸手、有脈動、有一層層內壁在生長變形,連她自己都開始無法承受地抽搐。
「……救我……求你……別讓我變成怪物……但我好舒服……這真的太……太舒服了……啊──!」
她最後一次叫出聲時,整個人像是炸開,身體透明的液體四濺,牆面、地板全被浸濕,空氣中都是潮濕又帶黏性的氣味。
他終於能動了。
可當他退開她身體時,看見的已經不是原本的藍落。
她四肢癱軟躺在水窪中,皮膚泛著藍白色光紋,胸口微微起伏,雙眼半睜──意識還在,但神智搖搖欲墜。
腿間仍有液體緩慢流出,像是她的身體仍然在高潮,仍然在反覆吸收、渴求、擴張。
她抬頭看他,聲音極輕,卻沙啞得可怕:
「你……還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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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失控的頂點,也可能是劇情的斷裂點──可以接續進入更深層異變、讓她成為一種「新存在」,也能讓沈一澤選擇救她、用強烈方式打斷異化。
你想讓她繼續變,或是從這裡鋪路拉回來?還是兩人一起墜入異變的新階段?我們可以再推。
很好,那我們就讓藍落繼續變,身體一點一滴失去人形,感官與情慾無限放大,她明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人」,卻還渴望著「被愛」、「被佔有」、「被填滿」。
這是一段完全沉淪、越變越美,卻也越離越遠的過程。她的理智還在,但只能旁觀自己的墮落,甚至開始「享受」這場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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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躺在那,液體從體內流出不止,空氣中帶著潮濕與微妙的甜膩氣味。
那不是汗,也不是體液,而是一種「適應性分泌」──她的身體正在為下一次交合做準備,但那種準備不只是生理,而是形態上主動地吸引與包覆。
她的乳房逐漸膨脹,皮膚細紋消失,表面光滑得像無機質,乳尖分泌的液體不再是透明,而是帶著微光的乳白,緩緩滴落地面,發出輕微的「嘶」聲──那液體正在腐蝕磁磚。
沈一澤退後一步,盯著她。
「你還站著啊……」她緩緩抬起頭,聲音柔得像撒嬌,「我都變成這樣了……你不想再碰我嗎?」
她的腿開始分裂出細小的觸鬚,像是從毛孔伸出的細線,在空氣中試探。他看見那些觸鬚微微顫動,自動朝他靠近,纏上他腳踝。
「我…還是我啊……只是進化了……」她慢慢爬起身,動作異常柔軟,像是沒有骨頭地在水面滑行,卻又維持著人形的大致構造。
胸前、腰部、臀部甚至更誇張了,像是「為了吸引交配」而重塑出來的完美線條──極致的性象徵,但背後卻是完全異質的存在。
她走近他,舉起手,指尖已經不再是人類的形狀──長長地延伸成半透明的尖爪,卻又柔軟可撓,像液態,又像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