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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别躺在地上,飞蓬。”
嗤笑一声,喝醉酒的飞蓬比平时更多了一抹外露的桀骜锐利:“哈,重楼,我有没有说过,不喜欢仰头看人?”
重楼一愣,被飞蓬抬臂一记肘击撞个正着,没能站住的魔尊一个踉跄倒了下去,正好砸在神将身上。在重楼身下的飞蓬发出一阵大笑,气的对方直接以吻封缄,结果他还不依不饶的握掌成拳想故技重施,被重楼及时抬手阻止,飞蓬自不肯罢休又接着动手,一神一魔就如此在厚实的地毯上纠缠起来,不知不觉间打斗变了味道。
打打闹闹中,酒醉的神将渐渐落于下风,衣衫凌乱的飞蓬在发觉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时暗叫不好,下意识就想召唤照胆剑芒,然耳畔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笑语:“赌约!”身体陡然僵直,魔尊玩味一笑,乘机撕碎其亵衣。
白皙肤色在酒后泛着些微的红晕,其上有幽蓝色的碎发凌乱分散,遮住了蓝色的双眸,重楼眯了眯眼睛,抬手将柔顺的长发拨到暗色的地毯上。对上那双深邃又充满情意的红眸,想起今日知晓之事,飞蓬面上有些发烫,他干脆阖眸咬唇、侧头不语,却不知在跳跃的烛光下,自己如此默认之行为无异于赤裸裸的引诱。
毫不犹豫撬开他的齿列,酒后炽热的吐息喷拂在脸上,飞蓬喘息着回应了对方的纠缠,双腿下意识磨蹭重楼的腰,腿根不时碰上坚硬的势峰,与醺然的酒意一道激起欲望,淡化理智,红眸即时一片暗沉的血色,魔族占有的本能占据上风,令重楼只想与身下的神立即交融一体、肆意攻城掠地,与他进行最亲密地悱恻缠绵…飞蓬修长有力的双腿被一下曲起,全身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展现出来,酒意愈酣的重楼动作急躁之极,未有任何抚慰就将滚烫的凶器用力撞入,其力道几欲噬神。
炙烈的欲望才占领稍稍温暖起来的身体,就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于是,眼前发黑连喘息都来不及的神将被魔尊直接抱了起来,其双腿架于对方肩膀,整个神体的着力点只有被恣意癫狂贯穿的相连之处,在短短几息之内,全无反抗之力的飞蓬就痛得泪如雨下。
可身下放肆的顶弄只是开始,魔尊迅疾的顶开层峦叠嶂的包围,狠厉的戳刺神将体内敏感之处,耳边骤然传来尤带哭腔的闷呻低吟,甬道亦死死收缩绞掴,但如斯排斥只带给了侵略者难以言喻的快感…重楼喘息着将自己抽出,再以更重更快的力道攻陷飞蓬颤抖的身体,他来来回回不停享受着这般无上欢愉,逼得怀里的神发出破碎哽咽的哭声。
敏感点被反复肆虐,带来的致命快感逐渐形成怒海狂涛般的情潮,蓝眸内的情泪不停滑落,模糊了面前的视线,神将不知何时已被放下的双腿无意识的紧紧缠住魔尊精干的腰,其双手更环上对方的颈项,飞蓬时不时使点儿劲迎合重楼的占有,唇畔溢出看似痛苦实则欢愉的破碎呜咽,情事明显渐入佳境。
“啊!”决堤时飞蓬身体猛然一个痉挛,他下意识想要躲闪,却被重楼按着腰动弹不得,其只能感受到体内被炙烈的热液烫遍,神将终于清醒过来,此前种种在脑中流过,最终汇聚成几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耳边响起魔尊沙哑餍足的笑语:“虽不常用,然幸好卧室内有浴池…咱们不用出门。”
“哈…”飞蓬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终于承认这回你也醉了?”
重楼红眸露出明显的心疼:“若非如此,怎会失控?下次你来吧,飞蓬。”
“唔…”还环在魔尊颈间的手一紧,神将蓦然一笑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愿赌服输,三日之内,汝不用空间法术,吾亦不拔剑,其他没有。”没等重楼再说什么,飞蓬抬头堵住他的嘴,模糊的笑声消没在相贴的唇舌间:“不想继续就去沐浴,少废话。”重楼眼神闪了闪,动作轻柔的抽身退出并抱着飞蓬沐浴更衣,末了一神一魔躺在床上,烛光泯灭,他们没多久就相拥而眠,寝殿内只一片静谧的温馨。
第8章、魂梦与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