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阖了阖眸：“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的手抚上飞蓬的额，将汗迹轻轻拭去。满青丝在掌中被搓抚摸，汩汩迹蜿蜒在手臂上，一滴滴坠落。

重楼看着飞蓬持的模样，却是越发心难耐。他的手指顺着汗的黑发，同样到自己正一下下吻着的颈，及凌敞开的领，用力将之扯得更开。

必然需要他大量力。战后袭杀盟友，不义。”

“你可真是…”见飞蓬真的迟钝到这个地步，重楼不禁哑然失笑。

也是。飞蓬昏昏沉沉地想，重楼虽然德底线并不算多，但面对自己的时候，总守着些奇奇怪怪的原则，不似对其他人那么心狠手辣，刻意想给人心理影。譬如昔年对纹姬，也如后来对瑾宸。

他不愿再对飞蓬搜魂，那样趁人之危又伤害极大，才选了各各样的迷幻药剂，会让人发却不疼。

“明知故问。”重楼低低笑了一声，俯下来。

飞蓬便更能猜到重楼想要什么，他艰难地抬手揪住宽大的黑袖，低哼：“女…幻术…你…推陈新…瞳术幻境…”

他极力向后缩去，可重楼的榻上也就这么大，又能逃到哪里呢？被攥住肩膀压回来时，飞蓬布满细汗的眉微微轻颤间，了几丝压的倔与不安。

瑾宸哑无言，但此话确实斩断了他最后一丝顾虑，眉目间的犹豫渐渐随风消散。

飞蓬扯了扯嘴角，吃力又艰难地笑：“那你…为什么…不用刑…不…搜魂呢？”

“又失败了。”重楼皱了皱眉，他回来之后，已不止一次对飞蓬用迷药。但无论何效果，都无法令飞蓬短暂失去意识。

说来好笑，都是致幻类型，偏重于击破神防御，但绝不伤及魂魄。

可他心却是泛，一时没了原本的心思，反而一手卡住飞蓬的颈，另一手摄来巾帕，细致地为在致幻

“呵，以先天生灵境界，趁天混之际，以大欺小、倚凌弱，迫各族主事人，讨归属界的名义…”钟鼓当即冷笑了：“他尊重楼，又何时义过？”

渐渐的，他脸上、上逐渐冒一层层细汗，濡了本就不厚的布料。那双的蓝瞳里浮起挣扎之，但在雾破碎之后，又重新化为了定。

“嗯…”的吻从飞蓬耳珠径直落到颈间，留下了一个个漉漉的印，这让他得佷，意识随之趋于涣散，被迷药折磨的也更加颤动战栗。

但飞蓬学究天人，哪怕注意力被行分散，他自然能大判断这些迷药是什么类。

但凡飞蓬彻底失神一瞬间，就会破绽，可以被自己行拉瞳术幻境。到时，不妨以印现梦寐以求之为引，用诱导的方式，让飞蓬说他的后手。

“你还是那么聪明。”重楼便也笑着赞了一句。

这就更令飞蓬困惑了，他甚至红着圈，狠狠瞪了重楼一。你供就供，我这狼狈不堪在迷药里煎熬的样，你还非要我亲看见吗？

“哼！”看重楼不言尽的自信，飞蓬轻嗤了一声。饶是汗浃背、视线难聚，他的意志也始终如钢铁般守。

“你因我魂魄伤重，我行事再不拘小节，也不会趁人之危。”重楼住飞蓬的耳垂了一，发觉人在自己下颤抖了起来，行为便越发和缓。就连给飞蓬下新一波迷药时，动作都极轻极柔。

这脱胎于好友女的幻术，乃九尾狐一脉传承几十万年推演的术法，又被自己据己神力再度改，确有把握与飞蓬一较下。

飞蓬疑惑不解地看过去，重楼掌中现了一只镜。印帘的，是自己红的脸，颊上溢满细汗，染得白皙肌肤更显通红。当然，还有视线时散时聚，正竭力保持清醒的瞳眸。

“飞蓬，你从来没有自知。”重楼勾起嘴角，压低了与飞蓬对视，血瞳笑意更盛，五指并拢为面：“来，你看。”

“飞蓬，我不想栽得不明不白。”重楼淡淡说：“大战天诛后，必是薄弱之时。我至少要知，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大难题。”

雪域

“住手…”即使陷被动的困境，飞蓬一直都很冷静，直到此时才真的有些慌了：“你……什么？”

“嗯…”飞蓬低低地息了一声，浑上下都仿佛被炙烤，得难以解脱，却又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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