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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飞蓬分不清舒爽还是难受,不禁小声呜咽起来,摇着头就往被褥里钻:“不…够…够了…”
这带着哭喘的沙哑嗓音让重楼硬得发疼,他目光暗沉地按住飞蓬的腰,将人拖回自己身下压好,轻轻刮了一下轻颤不已的眼睫毛。在听见顿时更高了一调的低叫后,重楼安慰性地俯下身深吻,呢喃软语地哄道:“没事的,飞蓬,你放松一些。”
飞蓬信没信自不必提,但热汗淋漓的身体在被重楼抱起来按在性器上时,是真的绷紧极了。
“别…”他在重楼怀里不断挣扎着,粗大的顶端早已顶住被濡湿的穴口,揉弄似的捣了好多下,逼得飞蓬红透了脸也红透了耳根,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叫道:“别…重楼…你…不…别用魔体…”
重楼一边用力吮吻吸噬风云神印,一边搂紧飞蓬不断挣扎的腰往下压。听见这话,他的手微微一紧,然后把人扣得更紧,却还是一言不发地照做无误了。
“啊!”随即,飞蓬低促地叫了一声,泪如雨下。就算重楼收回魔体状态,被填满被贯穿的敷贴感也还是太刺激、太特殊,第一次有这种经历的飞蓬控制不住地哭叫了出来。
重楼松开在风云神印上重重吸了一口的嘴唇,捞起飞蓬发抖的身体,强忍身下人首次被异物破体而入,导致甬道疯狂包裹按压所带给自己的强烈冲撞欲,耐心地抚摸、亲吻那绷直的后背,低声道:“放松点儿。”
这一忍耐就是不短的时间,直到颤抖告一段落,肌肤也不再紧绷到仿佛一根随时会断的琴弦,重楼才将一寸寸钉进深处的性器缓缓拔出来。
“别…”意识到重楼想做什么,飞蓬紧张地攥住他的小臂,蓝瞳泛起慌乱的涟漪。
重楼难得感到无比的尴尬和无力,也是难得避开了飞蓬近乎求助的视线,低语道:“飞蓬,我不是君子。”
捏着手臂的手指一颤,而后缓缓松开了。
“飞蓬…”重楼心头莫名一慌,猛然将头扭回来,赤瞳几欲滴血:“不,别恨我,求你…”
飞蓬闭了闭眼睛,他其实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热度和硬度已到了爆炸的边缘。但即使如此了,重楼也还是没有直接动,明明有着为所欲为的能力。
“就这一次…”飞蓬突然开口,语调是极力平复的沉静:“等药效平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重楼。”
重楼猛然抱紧飞蓬,埋首在布满吻痕的颈间:“好。”
飞蓬感受到了滚烫的泪珠砸落,只是轻轻落于肌肤,却仿佛一记重重的锤子砸在心口。他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只心头有什么又软又暖,似是填补了轮回前后若有若无的遗憾。
可目光刚巧飘落床幔之外,魔界刺目的血月印入眼底。飞蓬骤然清醒过来,艰难地移开视线。他在心中严厉地告诫自己,被魔尊俘虏的神将没有意气用事的资格。
但一个轻如蝉翼的吻小心翼翼落在唇瓣上时,飞蓬心底还是微微一痛。他便默认了重楼压低身体,重新把自己压入柔软舒适的床褥之中,并未有所反抗。
裹着贲张青筋的肉杵抽离了大半,只留热硬粗硕的菇头在穴口内,再悍然推回去,一路上狠狠碾压了适才被指腹磋磨过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