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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破开紧窒的穴道,碾压膜壁上每一处敏感点。除此之外,他一刻不停撩拨飞蓬身上的敏感处,才将胸口的两朵红樱磋磨到挺立,便又转而握住了才发泄过不久的玉茎。
飞蓬极力隐忍着快感的折磨,他知道,魔尊的话是在嘲弄自己。只因这穿衣服的行为,确实只如蒙上一条遮羞布,实际上穿不穿都一样,都逃不掉被侮辱的结果。一如自己的尊严,从被曾经最爱也最信任的挚友亲手破灭后,就再也不存。
一滴清泪滑过眼角,晕红了眼尾,至此一发不可收拾。但随着无声泪落,情欲之火却燃烧的愈发剧烈,令飞蓬觉得自己体内体外都烧起一把大火,烧得他理智全无,连声音都再控制不住,只得任由断断续续的饮泣脱口而出:“嗯…唔…呢…额…啊…”
魔尊听在耳里,又享受着从穴口到甬道的一次次绞夹,赤眸不免升起几分心疼爱怜,可也浮现了更浓烈的欲念。
臂膀扣住衣襟内柔韧的腰,他把头埋在飞蓬颈侧,细细吮吻颤动着氤满汗珠的肌肤,又把那双白皙的腿向后扳,挂在自己腰间,胯下再加重几分力道,哑着嗓子低笑道:“神将夹得这么热情、叫得这么好听,可是本座一走十几天,冷落了你?”
被揽在臂弯的身子猛然一颤,然后是一静。飞蓬阖上湿润的眼眸,难堪到了极点。他重新咬紧嘴唇,唯一还自由的那只手死死扣住格子,手背已是青筋突兀。
再之后,是天旋地转的触感,等飞蓬再次抬眸,已被揽着腿弯转过身来,正和重楼双眸相对。
适才口出狂言的魔尊瞳色深沉,指腹轻柔拭过神将的眼睑,语调听不出半分情绪:“你哭了?”
飞蓬沉默不语,扣着书格的手指疲惫酥麻,无力间蹭到了什么东西,传来了不同的触感。他把头偏向相反方向,根本没回答敌人的问话。那个触感是什么来着,好像是个玄铁所制的小型雕刻,带尖。
重楼眯了眯眼睛,倾下胸膛去吻飞蓬,手指却毫不客气撕开裘袍上的扣子。
云床的柔软,让扣子坠落的声音很轻很轻,但飞蓬无暇他顾。他的裘袍已完全敞开,像是披了一件披风般挂着,露出里面洁白的寝衣。被魔尊随手一扯,便歪歪斜斜的露出大半个胸膛和锁骨。
被抬起一条腿狠狠插捣,被含住乳珠细细吮吸,神将扣紧了手,失神的眼睛不经意扫过对面书架,被一面巴掌大的镜子吸住了目光。
镜中人黑发如瀑凌乱散开,发梢不停晃动,明明衣衫完好无损挂在臂上,却敞开着衣襟。此刻更是露出布满吻痕与牙印的胸口,被敌人恣意品尝、操弄身体,还满目水色、满脸绯艳,不停吐出迷乱的呻吟。
这样靡乱不堪的人,真是自己吗?飞蓬眸色空茫,怔怔发着呆。
重楼第一时间察觉了他的失神和僵硬,顺着眼神回头一瞧,也跟着僵了。
“啪!”小小的镜子四分五裂,碎成了一小堆粉末。
重楼回过脸,抬起飞蓬的下颚,落下一个炙烈的吻,带着把人拆吃入腹的狂乱。
飞蓬闭上眼睛,被卡住无法下落的嘴唇张着,承受了这个深吻。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模糊的低泣声淹没在这个吻里。
似是有心补偿一二,重楼停下了过于激烈的侵犯。他灵巧的手指拨弄着玉茎,动作娴熟撩拨飞蓬的情欲,很快就将人再次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