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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栾正,原禾更怕栾颂,才会在听到他名字时,停下拽门动作。
栾正眼神带着浓郁的不屑,走进浴室。
他在洗澡,一门之隔,原禾紧张得浑身血液疯狂沸腾,手脚温度都凉下来。她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但不是用身体做交换。
而且,她现在对盛阙有了愧疚心理,每次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她都会有极重的道德压力,在身体尝到高潮欢愉时,内心深陷挣扎的痛苦中,这样渐渐会把她逼疯的。
不敢弄出声音,她握紧门把手,不死心地继续开门,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连连鼓弄了几分钟,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原禾吓得转身面向浴室方向。
栾正出来时,身上系着浴袍,一点肉没露,但他本人自带阴戾气场,只轻轻睇来一眼,就看得原禾浑身毛骨悚然。她吞咽口水,双腿不受控地发软,在暗暗打颤。
“上次给你舔过了,这次我直接操行不行?”
他抬脚踢踢旁边的床,示意她上去,“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
原禾背抵门板,迟迟不动。
栾正没耐心,过来一把拉住她,用力推上床。原禾踉跄着趴到床上,急切撑手要起来,后腰就压下一道强劲力道,让她狼狈地用脸着地,压在棉被里。
她呜呜喘气:“放开我……”
栾正就分开双腿压到她身上。他身上还有清冽的沐浴露味道,是清新的,但他齿间炽热的呼吸挟着浓浓欲气,浑浊危险,滚烫地喷洒在她颈窝。
原禾不适嘤咛:“别这样……”
凌乱披散开的长发被他一手掌控成马尾,露出腻白纤细的脖颈,栾正看着,眼底深暗化为幽邃红意,低头慢慢靠近。他嗅闻,鼻端灌入甜腻的晚香玉味道,让人心口开阔,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沾上清新的香气。
怪不得,哥哥那天那么痴迷。
栾正挺胯往前压,头俯得更低,湿腻的舌头舔弄着她颈部动脉,在她脆弱搏动的位置吸出嘬含的声音,又被细密的吻盖过。
“嗯……”
原禾敏感地瑟缩,耳垂红得如要滴血,被男人死死压住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她根本控制不住,这具她最熟悉的身子,此刻正在强制的前戏下慢慢变软,抗拒的本能遭到对冲,快要消失干净。
栾正用膝盖顶开她一条腿。
原禾就感觉有跟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她腿心,吓得她连连颤声:“别……你还小……很多事不懂……别冲动……会出事的……”
栾正正在兴头上,舌头继续舔弄她敏感的耳朵,胯下渐渐粗胀起来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她穴口,几次故意的吓唬,就见那女人哽咽着颤抖身子,在他身下娇滴滴地啜泣。
“嫂子你哭什么。”
他把她薄衫下摆推高,露出纤瘦单薄的脊背,室内开着灯,映得那白皙皮肤更细腻,像上好的奶玉,在清甜的空气中浮动着极端的诱惑。
栾正低头吸吻她颈后椎骨的轮廓,猩红舌尖缓缓舔过,一路往下,在她背上、腰上留下湿腻的水痕,原禾就在他一点一点的舔弄下,颤着腰湿了下体。
她感觉得到,所以觉得丢脸,用力把涨红的脸埋进被子里。
知道她在躲,栾正却不打算放过她,身子往下滑,掰着她腿弯就把她身体翻转过来。
“啊……”
原禾受到惊吓,仰面躺着,双手攥住身下床单。
她根本来不及阻止,裤子就被栾正剥得干净,双腿被掰得大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跪在床边,此刻将头埋在她腿心,张嘴含住两片湿透的贝肉吮吸。
“啊……”
原禾眼眶中逼出可怜的眼泪。
偏偏身体敏感地变软,穴心还在往外分泌湿液,都被他舔着吃进嘴里,模糊的吞咽声折磨着她的理智,尖锐又难耐的快感同时在下身盘旋,激得她蜷起脚趾,整条小腿都绷直。
“栾正……起来……啊……”
女人婉转的娇吟,唤回栾正片刻理智,他从她腿间抬头,眼睛带着晦涩的偏执:“我哥吃过你的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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