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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公寓的某层,光线昏暗,只开着墙壁两侧的感应灯,橙黄光晕打在慵懒靠着沙发椅背的男人身上,不仅没有给他周身镀上暖意,反倒映射得那张高眉深目的面孔徒生冷戾气息。
栾颂清晰听到了那女人娇滴滴的叫声。
盛阙的喘息和不悦也能说明,他们正在做什么。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别说做爱,就算想要怀孕生孩子也是正常,他早就有这个认知,以为自己能接受,不在意。但当他真遇上,他才清楚,他会不满,会嫉妒,想现在就开车到他家里,把原禾从他怀里扯回来,自己占为己有。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他们订婚那天,在无人的休息室,他们酣畅淋漓地做爱,他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射满了精液,又抱着她亲热了好久。可现在,盛阙名正言顺地将他取而代之。
偏偏,他没身份不满。
郁气和怒火在体内疯狂窜动,像要胀破这具身体,栾颂压抑隐忍,没挂的电话听筒里又传来女人颤调的哽咽:“不要了……”
“……”
那死女人是故意的。
栾颂明白。
可尽管这样,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慵懒撑开的两腿间,竟硬邦邦地顶起轮廓,撑得那精贵布料隐隐有撕裂的风险。
栾颂解开拉链,掏出隐忍情欲的粗热肉棒。
不久前在车里被原禾用手撸过,但动作受限,她力气很小,他并不畅快。现在只听她几声呻吟,硕大龟头就昂扬挺翘,在他宽厚的掌中兴奋弹跳,马眼敏感地溢出前精。
可惜,他不是盛阙,现在得不到温香软玉入怀,得到的只有用自己掌心握紧,野蛮地撸动。
那通电话不知何时结束的,栾颂眼底浸染着浓稠欲色,幽暗可怕,冷长指骨握着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套弄动作越来越快,绷紧的下颌隐隐打颤,从额角淌下动情的汗珠。
粗重的喘息在无人的客厅放纵响着。
直到他摩擦得掌腹发热,生出痛意,那根坚硬如铁的玩意儿都没疲软,抵着给那女人擦过掌心的揉皱纸巾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那一刹,仰头喘息的栾颂眸色微微失神。
如果能射到那女人的逼里就好了。
可惜……
真他妈可惜!
那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纸巾又染上新的精液,栾颂烦躁地想丢进垃圾桶,眉间又犹豫。停顿的两秒,他胸口因剧烈的喘声上下起伏,情绪处于危险的发泄边缘,头痛以迅疾之势清晰。
他攥着那纸巾压到鼻端,透过腥涩的精液味道,闻到属于原禾那零星一点的晚香玉香气,温馨又甜腻,让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舒缓了绷胀感,紧蹙的眉心也松动不少。
她的味道,竟然可以安定他的情绪。
栾颂看着那破烂得叫人恶心的湿纸团,唇角自嘲地扯了扯,刚要把这东西丢弃,酒柜旁传来轻微异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待在那的栾正起身,走出露面。
亲兄弟,栾颂没有矫情,脸色沉着,不慌不忙地提起裤子。
栾正也没少见多怪。
少年面庞还很稚嫩,但他眼神老成:“哥,你正经找个女朋友吧。”
栾颂把手里的纸团丢进垃圾桶,头仰着,阖眼休息,不想搭理他,但他额角还缀着一层薄汗,提醒栾正他刚刚为了谁,做过多么过火的自慰行为。
他迟迟不说话。
栾正不悦道:“你要给人家当小三吗?”
听着弟弟不友善的询问,头疼的栾颂没有睁眼,嗓调懒倦拉长:“当小三怎么了,说明我有魅力,你以为谁都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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