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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原禾越想,心中越愧疚,盛阙躺在床上满脸红晕,根本不会知道她刚刚和栾颂发生过什么。看着看着,她起身去洗毛巾,坐在床边,轻轻给他擦脸。
察觉有人碰自己,盛阙蹙眉,下意识抬手拦住。
“是我。”原禾小声道,“到家了,没事。”
盛阙阻拦的手放心地垂下,口中模糊说着:“头疼……”
闻言,原禾加快给他擦脸,就下楼给他调蜂蜜水,想着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一来一回不过几分钟,她进门,没有看到原本该躺在床上的男人,反而听到浴室响起的淅沥水声。
她把杯子放在桌上,人往浴室跑,就见站都站不太稳的盛阙衣服半脱,站在花洒下洗澡。他的头垂着,如柱的水流从脖颈浇下,一股一股的沿着他锋利的下颌往下流,速度之快,很有可能呛到他。
“先别洗了……”
原禾快步进去,把花洒关了。
盛阙微微直起身子,像是没太懂发生了什么,看她眼神迷离闪烁醉意,嗓音磁性发哑:“你关我水干嘛……”
“……”
栾颂真该死啊!
原禾在心里骂,过去哄醉酒的男人:“你先缓缓,等头不疼了再洗,好吗?”
盛阙摇头:“脏。”
“……”
原禾深吸一口气,压制着浑身流动的燥意,手指他湿透贴在身上的衣服,软声商量:“那你把衣服脱了再洗,不然洗不干净。”
就见盛阙像早年养尊处优的少爷,微张开双臂,表情漫淡,一脸懒倦的享受:“你给我脱……”
“……”
如此热情的要求,原禾断定,盛阙醉得不轻。平时,他不会这么主动,很多时候,他碰她,都得她先撩一把火,他才像机关松动闸口,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完全不一样了。
原禾罕见对他有点不好意思:“你自己脱,我给你放水……”
说着,她走去浴缸边,调好水温,直到池子里水线上涨到合适的高度,她才转身。就见盛阙还站在刚刚那个位置,身上的衣服软塌塌地贴着身体,一点没往下脱。
无力感重重笼罩心头。
她轻轻叹气:“行,我给你脱。”
盛阙就踉跄着走到浴缸边,地板上有几滩水,原禾怕他滑到,赶忙过来扶住他的胳膊。
“我自己脱……”
男人像是找回几分意识,看她眼神都清明了点。但他动作很慢,第一课衬衣扣子迟迟解不开,原禾等不及了,直接接过来,一颗一颗给他解开。
盛阙身材很好,精瘦的腰腹线条,不乏随着呼吸偾张起伏的肌肉,身上白白净净的,给人感觉清雅又干净,让人特别有好感。她把他衬衣脱下去,双手摸到他腰间皮带,很快就把裤子褪下去。
只剩内裤,她停下动作。面对他红润的面庞,她喉间声音咬得特别细:“这个你自己脱……”
她避开视线,转身就要走。
胳膊被醉酒后把握不好力道的男人死死握住。她吃痛嘤咛,身子就被盛阙搂到身前,下半身猝不及防地相贴,像是感应到彼此的气息,某处蠢蠢欲动。
原禾感觉臀后戳了根硬邦邦的东西。
正在慢慢往前蹭她。
那一刻,她心中生出一股别扭的在意,鬼使神差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会是醉酒后把她当别的女人吧?
下身的蹭弄始终没停,从她身后压过来的高大身躯微躬腰身,炽热齿息全压在她颈窝,烫得细嫩皮肤一片酥麻,心头敏感颤栗。
原禾心跳咚咚加速。
耳后是盛阙透着酒意的模糊声音:“你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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