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发一声被呛住的尖叫，泪瞬间涌。但疼痛很快转化为快，她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每一次。第三个男人解开带，将得发痛的拍打在她脸上。

当第四终于她已经被得发红的时，琴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的意识漂浮在纯粹的官洪中，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摆成各姿势。一次又一次她内，有些甚至从她过度使用的倒来，脏了旅馆的床单。

天黑透时，男人们终于尽兴离去。琴在漉漉的床上，双大张，各混合着从她红的私缓缓。手机屏幕亮起，是母亲发来的信息：「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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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太快了..."琴断断续续地，但男人们只是大笑。她被翻过来跪在床上，同时承受着前后夹击。门被手指侵的刺痛让她绷，但这反而让收缩得更，引得上的男人发满足的叹息。

琴没有反抗。当第一个男人将她推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衬衫时，她反而主动张开了双。尖接到冷空气迅速立，随即被一张的腔包裹。另一个男人住她的，将起的她嘴里。

"这是我们的优等生小。"地铁男咧嘴笑着，泛黄的牙齿。他糙的手掌直接探琴的裙底，扯下她的内。"看看，已经成这样了，真是个天生的婊。"

"净，优等生。"他抓着她的尾辫，迫她。琴 gag 了一下，但很快适应了节奏，灵活地绕着打转。她能觉到嘴里的在动，咸腥的前列渗她的味。

与此同时，她的被两手指暴地撑开。"这么，看来昨晚玩得还不够尽兴啊。"地铁男的声音从后传来。下一秒，他没有任何预警地将起的整。

琴轻手轻脚地走自己房间，锁上门后立刻摊开习题集。大内侧的肌还在搐，但她迫自己专注于微积分题目。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停顿的瞬间，旅馆房间里男人们的息声又会闯脑海。

回到家已是夜。母亲睡前的留言贴在冰箱上：「饭在微波炉里，记得吃。明早要查英语单词。」

"换着来。"地铁男着气，滴在琴大张的上。镜的男人立刻补位，这次是从正面。他的耻骨狠狠撞击琴的，让她前发白，几乎立刻达到了。

凌晨三，她终于合上书本。床单净整洁，与几小时前旅馆里那片狼藉形成鲜明对比。琴蜷缩在被下，手指不自觉地向仍然的下。在即将睡的恍惚中，她模糊地想：明天的小测验，应该能拿满分吧。

已经等在那里，旁还站着三个陌生男人。

她拖着酸痛的走浴室，打开拼命冲洗。镜里的女孩圈发黑，嘴胀，脖上布满新鲜的吻痕。但当她，重新穿上校服时，那个放的女孩又消失了，变回文静乖巧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