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校服走更衣室时，琴注意到走廊尽的储间门虚掩着。她装作没看见，但经过时故意放慢脚步。里面传来压抑的息和布料的声音，还有老人特有的浑浊。琴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加快脚步离开了，心里想象着那个瘪的老是如何对着她的内衣自的。

笑，接过巾了脸上的汗，"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们先走吧，我想再练一会儿发球。"

"琴！吃饭了！"母亲的喊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敲门声。

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餐，油烟机的轰鸣声充斥着整个公寓。"今天怎么这么晚？"母亲也不回地问，手里翻炒着青菜。

"上好！"琴关掉龙，用巾。她看着镜中自己红的脸和被咬牙印的手腕，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了。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惧又兴奋，下腹再次涌起一阵。她轻轻抚摸着自己漉漉的，想着明天要在地铁上玩什么新样。

当她解开运动内衣的扣时，清楚地听到了门外重的呼声和衣服的声音。琴转过，假装不经意地面向门，双手托起自己饱满的房。她的因为兴奋已经立起来，呈现诱人的粉红。她轻轻着，看着它们在自己指尖变得更加胀。门里，一双浑浊的老正死死盯着她，白上布满血丝。

"啊...好舒服..."琴低声呢喃，手指在小里快速，拇指不停地压。她能觉到自己的小不断收缩，顺着大内侧下。门外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然后是慌的脚步声。琴笑了，继续用手指在自己的小里，速度越来越快。她想象着那个满脸皱纹的老此刻正躲在某个角落，用他枯瘦的手动着自己衰老的，可能还闻着她留在更衣室里的味。这个想法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双剧烈颤抖着，涌而，了整个手掌。

浴室里，琴站在洒下，让冲刷着。蒸汽很快充满了整个空间，镜变得模糊不清。她的手再次向双之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当地铁男人的手指、看门大爷的目光、自己玩的手指在脑海中重叠时，琴又一次达到了。她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叫声来，全痉挛着靠在瓷砖墙上，洒的直接冲击着她的，带来阵阵刺痛般的快。

等更衣室终于空无一人时，琴慢悠悠地脱下被汗浸的运动服。她知看门大爷会在这个时间打扫走廊，也知更衣室的门锁早就坏了，留着一明显的隙。琴背对着门，故意将脱衣的动作放得很慢。她先解开运动上衣的纽扣，让汗淋漓的肌肤慢慢暴在空气中，然后扭动着腰肢将衣服一脱下，纤细的腰线和若隐若现的肋骨。

"排球社加练。"琴放下书包，闻到空气中飘散的味噌汤香气，"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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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琴发小猫般的，一只手向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继续玩着。她的手指钻运动短，碰到早已的。当她的指尖找到那颗的小时，一声真正的脱而。她分开双，让手指更容易探已经透的小。两手指轻易地了去，发细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