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眷珏还是笑,只是颇有些面对孩子撒娇般的无奈:“公主,泄多了对身子不好。”
他掐住了初原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尖似有如无地在小腹上划过,他低声问:“今日弄了几回?”
这下初原就面条似地蔫巴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只说哥哥应该是射了三回。
“可是、可是你不想吗……”道理是说不过,初原两条滑溜溜的腿干脆勾上了眷珏的腰,眼巴巴地把自己的穴往他胯下蹭。
眷珏当然想。
他满脑子都是些淫秽的春景。
湿滑的穴缝微张着,随着池水的搅动一下下轻轻撞在滚烫的阳具上,那处憋的发痛,只恨不得立时钻到熟悉的花穴里,好好治个畅快。
但他不是那些野男人。
眷珏含住了初原的唇,舌头探进她的齿缝间,勾缠着舌尖吮,暧昧地翻搅出水声。
初原要被亲得晕过去,她一直不太会亲人,何况眷珏的手指又趁她晕乎时插进了穴里!
上头被男人嘬着舌头顶喉口,下头被男人分开了腿飞速抽插,手腕甩动打得水面啪啪作响,还不到半刻钟,初原就受不了地哭吟——
只是那声音也叫人堵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挤出点破碎的音节。
眷珏感受到指尖喷涌而下的淫水,他依然快速拍揉着那处可爱的敏感点,依然凶悍地咬着初原的唇,亲得她两眼昏黑,抖着腿被延长了快意——
片刻后,颤抖的身体逐渐平息,眷珏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安抚地将人搂进怀里,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温柔地拍着脊背。
爽快后的初原脸颊发热地软在眷珏怀里,嘴唇被人吸得发红,也不闹着要肏了。
“好了,快去休息,”眷珏哄小孩似地把人抱出池水,赤着脚把人抱进了卧房。“明日不是还要出宫玩?”
初原老实卷进暖烘烘的被褥里,眨巴着眼看眷珏站在床头给她剪烛芯儿。
男人的头发有些被水气弄湿了,他随手披了件月白的中衣,回了他自己的小塌上。
月色在纱帘上照出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初原在被褥里滚了两圈,突然小声地喊他:“眷眷,眷眷……”
听见初原的声音,眷珏立马就起身过来了。
他坐在塌边,头发丝垂到了初原手边,长长的眼睫扑着,问:“怎么了?”
凉丝丝的发尾冰得初原缩了下手,她往里侧缩了缩,掀开自己的被褥邀请眷珏:“你跟我一起睡吧?不要守夜了。”
提前用汤婆子暖热的被窝宽敞得很,比眷珏睡的小塌舒服多了。
逆着月光,初原看不太清眷珏的脸色,他只是突然沉默了半晌,习惯性弯下的腰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