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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听不到?
裴琤的呼吸离她很近,连亲吻都紧密缠绵。
被子微微起伏,他挺入的动作缓慢异常。褚玉能清晰地感受到性器深埋进体内的速度,她不禁颤栗着咬紧唇瓣。裴琤一只手捂在她的嘴巴上,另一只手掀起她的睡衣摸上去,手掌包着绵软的一团施力,性器缓缓地捣弄。
缓慢的抽插放大了快感,她能听到黏腻的水声,穴里湿湿黏黏的裹着性器向里吞。
裴琤同样也在忍耐,细水长流的磨弄太考验人的耐心。他不禁加重了力道,小声在她耳边喘息:“宝宝的小逼好紧啊,是这里吗?软乎乎的,全是水。嗯……好软,吞着鸡巴一直吃,是不是想让老公操重一点?”
性器抽插的力道蓦然变重,龟头向内粗鲁地顶去。褚玉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但嘴巴被他紧紧地捂起来,哼声被很好地压了回去。房间和客厅之间的墙体很薄,如果陈思茹半夜起床喝水,那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这间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褚玉想到这里,口中的呻吟和哼声硬生生地憋进喉咙里,但喘息声却克制不住。蓦然收紧的身体让身后人低喘一声,他掐着绵软的一团奶骤然顶入。又湿又紧的小嘴箍着涨硬得性器越吸越紧,裴琤不禁侧头,牙齿咬着她的耳垂挺腰:“宝宝,要被你夹死了。小逼就这么想要老公?全是水——”
两个人说话都是气音,褚玉被他的声音刺激的忍不住勾起脚尖。
裴琤的身体很烫,贴在她的后背像燃烧得正旺盛的火炉。穴缝已经被插得湿漉漉,龟头磨着酸软的穴肉一下一下向外抽撞。褚玉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粗长的肉刃下一秒深深拍打进湿软的穴里,将汁水插得肆意向外流动。
褚玉一只手拉住被子,另一只手扒着裴琤揉捏自己胸口的手掌。快速挺进的肉刃将花唇深深撑开,快要含不住一般颤抖。裴琤掐着奶尖挺腰,不忘在她耳边轻声喘息:“宝宝,操这里舒服对吗?一操到这里你就又夹又吸。”
褚玉耳根通红,被腿间的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她喘息着微微挣扎,知道裴琤想听的是什么——她不说出来,他就故意磨着她。察觉到身后人的意图,她抓着他的手指摇头,眼泪都快流出来:“慢……慢一点……舒服,舒服……但是你慢一点,会有声音……”
褚玉的哼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裴琤猛地将她的下巴捏过来,唇瓣相贴,堵着她的嘴巴亲吻:“宝宝,鸡巴被你夹的好爽,嗯……”
水光丰盈的唇穴再次撑开软肉,黏腻的液体被搅着向里捅。粗长的肉棍猛地操进快到顶峰的小穴,将唇肉撑得近乎痉挛。裴琤揉着她胸前的绵软,用力挺胯向内撞,硕大的肉刃青筋暴凸,卡着酸软的穴肉疯狂抽磨。
褚玉绷紧脚尖,声音快要克制不住,随后被一把捞过身体。
裴琤从正面进入她,肉刃又快又重地迅速挺入。褚玉小声呻吟,湿润的眼睛看向捞起她腰身的人。他肩头的纹身正在微弱的灯光下产生反光,他挺胯的力道又重又猛,龟头骤然压进去猛顶。
褚玉口中喘息一声,声音快要克制不住:“嗯……啊……慢一点啊……受不了……裴琤……哈……”
清亮的水液骤然从她身下喷出,褚玉眼前发黑。裴琤的性器埋在她体内最后一捣,抽动的囊袋紧贴着阴阜,黏腻湿热的精液尽数喷到她的体内。一抽一抽地射入精液,几乎将她灌满了。褚玉大口喘着气,身体颤抖着靠向墙面,声音弱了许多:“……狗一样。”
被骂的人却身心舒畅,低头凑到她颈间,缠绵地亲吻。
“宝宝,只做你的狗。”
褚玉这下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因为依照她对裴琤的了解,十分钟后他会再来一次。
裴琤曾经就性爱的次数发表过很多看起来很有道理的言论,乍一听好像都是为她着想。什么男人一到三十岁就会走下坡路,所以他要趁自己还年轻给她多带来一点快乐。但其实褚玉的欲很淡,要不是天天被裴琤缠着做,她对此根本没有任何要求。
裴琤捞起她汗涔涔的身体。
“宝宝,和我做过你就再也不想软货了,”裴琤用脸蹭她,声音蓦然软下来,“是这个道理。”
“你怎么知道?”
褚玉虽然没力气,但见不得他太得意。
但这话说出口的一秒,她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真是诡异,两个人每天都在报复和被报复的路上。其实她说这句话也是不想让裴琤的尾巴翘到天上去,已经违背了她的初衷。
换言之,她看起来像在训狗,但是训狗这个行为是狗逼着她做的。
狗想让她训狗。
那到底谁才是狗?
褚玉深深地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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