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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着身后即将爆发的声音。
但出人意料的是,这次裴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褚玉不禁侧过头,裴琤正看着她,长睫垂下,似乎是在思考。要是换做以前,估计裴琤闹的天翻地覆才算完。她的目光有些不解,裴琤却在此时抬起头,语气稍有停顿:“我陪你一起去。”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迟疑。
褚玉吃惊地看着他,像是不太相信他会如此平静。
裴琤的手依旧揽在她的肩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不对,按照裴琤的性格,他不应该大吼大叫或者无理取闹才对吗?褚玉挠了挠眉心,声音一顿:“不用,裴琤,这是我的事情。你没必要牺牲你的计划来迁就我,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褚玉的理智就在于她不会为任何人动摇自己的计划。
裴琤的唇角微微一动,其实他觉得痛苦,至少在褚玉说出上一句话时他是痛苦的。然而在这十几秒里他很容易就判断出哪一种痛苦更难以忍受——离开褚玉更痛苦。所以他说和她一起去荷兰的话不是在迁就她,而是在迁就自己。
他无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她的痛楚。
“褚玉,你去你的,我去我的。”
裴琤剥着花生,声音很淡,像是认为这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而褚玉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无论她去哪里,他都有办法跟过去。裴琤是一条拥有灵敏嗅觉的猎犬,会凭借他留下的一丝气味追踪到天涯海角。
“……没必要。”
褚玉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这种情绪让她急于逃离。因为多年的心脏病史,她已经习惯了不让任何情绪长久地停留在自己心里。裴琤不知道,他已经是她目前为止的人生中能引起她情绪波动最大的人了。她连忙推开他,将遥控器塞回他手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裴琤脸上的笑容在她转过身的一刻彻底消失,他摸着自己的手腕,心中生出一种更可怕的情绪。他完全可以把褚玉锁起来,把她控制在自己的屋子里,从此以后褚玉的世界只剩他一个人。他再也不用担心她会悄无声息地离去,也不用再担心她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只是这个计划的实施需要褚玉放松警惕,也需要他暂时安静下来,做一只看起来很乖的狗。
他若无其事地拔掉电视上的u盘。
上床的人带着一身湿意,陈思茹下午说浴室的热水器好像坏了,出水都是温水。裴琤早就习惯用冷水洗澡,所以根本不在意。黑发吹了半干,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熟练地将褚玉的身体翻过来,头颅顶进了被子里。
褚玉抓着被子的一角,还没来得及伸手捂住自己的内裤,下一秒,内裤就被从腿上扯下来。
裴琤在她腿间俯身,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臂弯中,鼻尖拱着凑到她温软的腿心。褚玉轻嘶一声,对被子里的一切无可奈何,只能去看门有没有关紧。好在裴琤有随手锁门的习惯,院子里的灯也已经熄了。他发丝上的水珠滴答落到她的小腹,再向下,温热的舌尖舔向湿润娇嫩的阴阜。
褚玉轻哼一声,抓着枕头克制自己的声音,眼睛都眯起来:“裴琤……”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亮,裴琤的喘息和舔舐都更像出自本能。他的掌心托着她的腿根,舌尖从上舔到下,钻着湿滑挺立的阴蒂来回舔弄。褚玉原本就敏感,被他舔了几下就汁水泛滥,手臂不受控制地向下去抓他的头发,双腿颤抖着并紧——
喂狗也不是这么喂法。
裴琤像是在故意报复她前面这段冷言冷语,舔舐的动作越来越重。娇嫩的花瓣被舌尖压着左右乱撞,挺立的阴蒂被舔着向唇中吸吮。这种快感难以忍耐,她大口吸着气,生怕泄露一丝声音让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妈妈和奶奶听到异常。而裴琤似乎更清楚她在忍耐什么,大口大口地吞着水液向喉咙里咽,舌尖灵活地来回扫弄,试探着向小穴里塞去。
褚玉的腿颤抖着夹动,压抑的呻吟声从指缝里泄露出来。
裴琤一言不发地舔着这口小穴,唇瓣湿乎乎地压上去,将丰软黏腻的花瓣舔得汁水越来越多。褚玉的手臂向下探,喘息着抓住他的肩膀,他肌肉紧绷的肩头因为有纹身存在,皮肤摸上去多了粗糙的颗粒感。
她艰难地忍耐着呻吟和喘息,同时,裴琤的舌头后撤,猛地吸了一口穴里的水。
一切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