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啧了一声，“什么生理知识都不懂的小鬼啊，要不要我教教你。”

“那还是算了。”科恩恋恋不舍地把保险箱放回空中。

“战争？瘟疫？还是别的？”科恩抓着她追问。

“现在呢？”

“不能沾血。不要接血腥，不然症状会更严重的。”

当哐当响。”

阿卡加纳戒备地把科恩挡在后。

“收拾收拾行李，该准备去下一个地方了。”

不用猜想阿卡加纳的脸，他肯定在心里指责她挥霍无度，不懂得正确理财。

“看在你们是我今天开张第一次的顾客。奉劝你们一句————快跑吧，这座城快保不住了。”

科恩啊，其实不掉，生活自理，会存钱，还会汪汪叫这事情，你哥也可以到……

妖神秘地笑一下，“还有一件小事要告诉你们。”

“是不是觉最近莫名的，晚上睡不太好？”

“你这个卖吗？”科恩抱着乎乎的保险箱小狗，有些期待地问。

“什么意思？”科恩从阿卡加纳背后探脑袋，拧着眉问。

妖老板随手把账本放下，像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现实，她用有些惊异的目光看向科恩，在空气中嗅了一圈，问：“堕灵？发情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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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字面意思。”妖老板不不慢吐了烟圈。

妖把每个晶都打包得非常，科恩兴地把半袋沉甸甸的金币给她递过去。

妖老板收过金币放同样长着翅膀在空中飞舞的保险箱。

虽然是个很理想的，不掉，能自理，还可以存钱，还会汪汪叫，可她连龙都没见过呢。

“科恩……”阿卡加纳阻止的话还没说完，科恩就已经利落地摘下兜帽，凑到了妖老板面前。

像在衡量品的价值。

“卖，只要拿的等价换的东西。”妖老板的声音沙哑低沉，和她年轻小的外表截然不同。

“这么关心国家大事啊。”妖老板顿了顿，语调轻快地扬起，“这样吧，把兜帽摘下来，再让我看一回你的脸，我就告诉你。”

阿卡加纳啧了一声，评价；“像给狗拴铃铛一样。”

结账的老板是个材瘦小，有着尖尖透明翅膀的成年妖，她翅膀翕动，脚尖离地，飞在半空中，百无聊赖地翻账本。

阿卡加纳觉有些痛，他无奈，“科恩……”

“多少钱？”

保险箱长了个，还有奇怪的小小的耳朵，意外是柔的，科恩好奇伸手戳了一下，它发“汪汪汪汪”的响亮叫声，并且很兴奋地朝她扑过来，张嘴一扯扯下了她的兜帽。

“拿一颗红龙的心脏来换。”

听到是和科恩有关的事情，阿卡加纳才没有第一时间掉就走。

……………………

她神不是很友善，科恩只在觊觎他们的隶贩上见过类似的打量。

“别闹。”科恩被这只会飞保险箱小狗逗得咯咯直笑，它还想伸她的脸，科恩忙不迭重新用兜帽挡住脸。

黝黑的长发顺着她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