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爸，珠珠最喜和爸爸一起睡了。“

夜了。睡梦间，利珠禾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也许是利铮玩够了，让仆人将自己送了回来。鼻尖隐约有消毒的气味，耳边一直有人絮絮低语，烦得很。

果然自己是在梦吧。

父亲利铮的陪睡要求更是无法拒绝。

“珠禾……”那声音倒是好听，像熏过香料叶的天鹅绒，温和柔雅。语调里似乎带着哭腔。利珠禾觉得有些耳熟。

罚了几十鞭，利铮终于命人放开利珠禾。此时她的小已经被得馒般起，就算没有仆人辖制，也因痛苦而无法挪动。

利铮仰着享受着女儿的服侍，扶着她的腰，时不时拧一把尖儿，害得利珠禾连连缩。“珠珠知结婚之后怎么服侍丈夫吗？”他着女儿丰满的，慢条斯理地说：“也会这样骑在沈烽眠上给他？”

“知错了吗？”

利珠禾已经学聪明了。一面动作下，一面垂眸看着利铮，红着脸用糯糯的声音说：“珠珠只知嫁以后也会孝顺爸爸，每天都想陪着爸爸，不想结婚。”

利珠禾今天受了罚，更不敢恃生。尽私还得合不拢，在利铮面前还是只敢跪着不敢起，像服侍皇帝一样膝行着给利铮更衣，之后更是主动把埋在父亲间，伸着莲似的小卖力舐。

“对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无数次的认错之后，利珠禾只会麻痹地翕动嘴，重复着求饶。利铮摸了摸小女儿被泪浸的脸颊，终于满意的表情。

难他心里也有伤心事吗。

“虽然今天珠珠不乖，还是可以和爸爸一起睡。”

利珠禾被父兄调教多年，早就被玩坏，很难受。并且为了避免生下的孩，每隔一段时间更是用药调理。所以利珠禾连生理期都不会有，几乎每天都要承受利家父的望。

没一会利珠禾就跨坐在父亲上，忍着痛用小卖力和吞吐亲生父亲的。所幸她已习惯受罚之后的事，还是这样主动姿势，不算太难捱。

“机灵鬼。”利铮怎看不破女儿的小心思，翻将利珠禾压到下狂暴。“那珠珠着爸爸的东西睡好不好？”

“珠禾，快醒来吧，求求你。”

有像利姿先的声音。不过他怎么会哭呢？

看着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媚女儿，利铮心中的火气终于消了。让利珠禾跪在地上给自己了会儿，就允许她上床服侍。

……

利珠禾闻言浑一颤。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情，心中苦不堪言。却只能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