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嘲笑过他，作为一个医生，竟然通过荷尔蒙冲动来决定。

要求只有一个。对心意。

严谦默默移开视线。右侧的黑发女被双手反剪吊，里满假，前贴了电极片，几下电击下去，本该刺耳的惨烈尖叫只剩喑哑。脚底下有大滩的污浊，的，泪，甚至是失禁后的。

角余光落在舞台的角落。

不夜的隶大都不是上品。能在前岛，被拿来摆在明面上任人开价过夜的，其实和招待用的女没什么区别。也有一些犯下错误，不适合再被调教价售卖的隶。

囚啊……严谦有些诧异地打量那个小姑娘。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很微妙，但又隐藏在最难以察觉。严谦决定去不夜逛一圈，海风，喝一白兰地。兴许还能看到尚可的调教演，缘分若是到了还能遇上对缘的隶。

“真是没意思。”严谦不由得摇。他对于这疼痛太多的调教没什么兴趣。

她吃痛间抬，与严谦的视线碰。

脱他的手指。没有再看他。

严谦松开手，给工作人员提了底线之后离开。

严谦只觉得被冷冰冰地剜了一下。下意识了酒杯。

偏偏想让人将其折断。

严谦对隶不挑，没有必须要求未被人使用过的洁癖。至于容貌，材，声音，也没有特殊要求。只要没病，没坏，他都可以。

这是一相对安静的舞台。严谦站在门外，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白兰地细细地品。

不的多人表演。镣铐与男人，与侵犯，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泪看不太清。

“她了什么让岛主这么恨他？”严谦记得，就是试图杀害岛主，破坏他生意的人，也不过是填海喂鲨鱼而

舞台上，小七接替了已经过去的女。满鞭痕，中有伤，被吊起时脚尖勉撑在地面。严谦颇有兴致的看了一，这小姑娘，竟然还游刃有余地换了个姿势。

只是没了什么味。乖乖顺顺地努力合，完全不懂得如何刺激客人们。严谦拦住路过的一名服务生问：“这节目太低俗，是调教师定下的惩罚吗？”

正中间是金发碧的火辣女人，前的环随着两名男的不断晃动。调教师特意加了重，尖拉得极长，凌的画面里是她近乎亢的满足声。

云哲调教时很少见血。严谦本以为他今日心疾发作，下手没了轻重。如今看来，她极其适合以血为妆，若是能让她落泪啼哭求饶更是惹人心。

瘦瘦，白得过分，此时眶哭得红红的，像是小白兔。就是养在笼里，也会动不动死给主人看的那一类。

“真是让人不。”

偏偏不应该这样，被钳在这儿，受苦，受伤。

这酒不算级，表演也是。

但他的条件也极其严苛，三年来手中没有私。

“不是。”服务生顿了几秒，没有任何同情：“那是岛主的囚。没有特定的调教师，她每天都演六次。”

“这还真是愉至死。”严谦独自举杯，在玻璃杯中窥视各个富人们猎奇兴奋的表情。

一把锋芒太利的冷兵。若动，应是血四溅，妖冶冷然。若静，应是园中落雪，月华相衬。

他一饮而尽。却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