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算什么受害者？”曹丕蹲下目光定格在孙策敞开的膛，小指勾住了那银链迫使孙策的上半探向他，“怎么？你也很喜我的作品吗？刚醒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衣服自己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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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我会开始教你读书认字。等你识的字足够多了，要给兄长抄录佛经祈福。”

孙策觉得真心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哪一句话又惹着他了。但还是自觉地往后挪了一挪——他不是什么受狂，可不想被这人再踹一脚了。

曹丕一听他甚至字都不认识，不免心生戚戚然。刚准备宽孙策几句，又想起了早逝的兄长——曹桓，你大哥尸骨未寒你竟然开始同情凶犯？想到这，他猛地将孙策推开，起俯视着他。

“你说的也是。”曹丕了然地，“那在我抓到那人之前，你就好好待在这里赎罪。”

孙策更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了。让一个嗜血的杀手给佛祖诵经，这难还不够荒谬吗？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孙策诧异地盯着自己的手，然后不论坐在地上三七二十一左右手一起上阵，然而重伤的右手并没能帮上任何忙，反而白的外衫隐隐约约又开始渗血了。他懊恼不已，羞愤地将右手砸到铁球上，此时因疼痛而发颤的右手腕被后一只手掌温柔地包裹住了。

孙策转过气极反笑：“你是不是有病？施害者跑受害者这里假惺惺来了？”

“你他娘的不要太过分了！”孙策左手一拳直接擂上了曹丕的，结果被铁链牵扯了右胳膊，倒把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我记得你没有父亲……”

“若不是母亲病了，我也不会最近频繁接单以至于着了你的……”孙策垂下帘淡淡地说，“杀手不过是一件杀人的工，我对不住你，但我毕竟不能算真凶。而我家人更是无辜，你想如何报复我冲我来便是，烦请不要伤害他们。”

“嗯对，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孙策鼻音很重，低着垂落的黑发就遮住了半边脸，他偷偷地打量曹丕，意识到曹丕的睛里有一些动容，急忙趁打铁开始胡说八了，“母亲又不大好，弟弟妹妹尚且年幼。我打小也没有读过书，字都识不得几个，一介莽夫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能养家的谋生之了……”

“我、我要是能知雇主是谁，能被你给了？”

脚镣拴住了。刚下床走了两步就被铁链牵制住跌倒在地上，回一看脚镣另一端拴在实心铁球上，他尝试着用左手去拽，铁球却纹丝不动。

曹丕皱着眉：“你疯了吗？右手不要了是吗？你以为你多好？一小事就烧睡了几天你是一没意识到？”

曹丕恶作剧般将那银链拉长一，银环就在尖上，激得孙策又开始泛泪了。“说说看，是谁雇你刺杀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