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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暧昧的呼吸声,流连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
他们将道德搁置一旁,大胆地放纵欲望,尽管此处根本不是一个适合的场所。
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让钟月听得入迷。不知不觉之中,她放软了身体,窝在付荣的怀里,撇过脸,亲吻他的唇。
她学着他,轻轻地吸啜他的舌尖,并且主动伸舌舔舐他的唇。
他们吻得缠绵,彼此的鼻息混为一体,唧唧的水声比下方抽动的声音还要响亮。
无法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使钟月不得已离开付荣的吻。
她甚至推了推他的肩膀,不许他凑前来。
她用手背擦着嘴上的水渍,抬眸看一眼付荣,接着垂眸,装作若无其事。
她真的需要歇歇,好让心跳的频率快点慢下来。
身体交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它会让人丧失理智,并且产生一种错误的幸福感,认为当下的快乐是最为极致的,任何事物都无法匹敌。
钟月因自己的肤浅而感到恼火。
付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东西,这点,她再了解不过了。
可与此同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将心控制得妥帖。
她不能上钩,要赶紧把嘴里的鱼饵吐掉。
“好了没有?”
付荣抿着嘴,好像要发火了。
钟月双手扶着桌沿,后背升起一阵凉意。
她双脚踩在地上,开始扭动臀部。
女人在前移动,男人则在后方观察。
钟月的身材并不符合主流的审美,她的皮肤不白,胸不大,腿不细,腰上还有一些赘肉,对此,付荣却情有独钟。
那揉捏肚子的手感虽软,但与胸部不同,仿佛更加细腻,像是西方雕塑中充满力量的古希腊女性,体格丰腴,劲骨绵肉,刚柔并济。
他无法不爱她的身体。
钟月的声音变调了,呻吟高扬在空中。
她再也坚持不住地把腰塌了下去,缩紧肩胛骨,宛如一只展翅的蝴蝶,即将飞往远方。
可是付荣把她抓了回来,灌满她的身体。
钟月想起纪录片里的野生动物,某些动物的性器会带弯钩,以防磁性在交配的过程中逃跑。
她往下腿间看去,发现付荣除了解开裤裆,其余的依旧整齐得体。
反观她自己,内裤和牛仔裤耷拉在腿上,上衣凌乱地卷在胸前,相互对比起来,显得狼狈不堪。
高潮过后,他们休息着。
付荣有一下没一下地抓弄着钟月肚子上的肉,问道。
“中午吃了什么?”
“米饭和红烧肉。”
“还有呢?”
“一点茄子肉沫。”
“一点是多少?”
“一盘。”
“好吃吗?”
“好吃。”
付荣笑了笑,像是知道钟月不会吃得少。
钟月想了想,决定解释一下。
“饭菜不吃就会倒掉,我不想浪费。”
节约是美德,付荣欣赏。
自力更生的念头犹如一颗种子,在陈文清的心里生根发芽。
她难抑内心的激动,时常独自在房里徘徊,无数个对于人生计划在脑内快速形成,接着又快速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