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他在钟月体内,一种陌生的感觉瞬间充盈全身。
脑子不正常的他以为这是性的力量。
付荣不紧不慢进行肉与骨的碰撞。
他揪住钟月的头发,夹腰挺胯,犹如骑马。
她的发是他的缰绳。
她是他的母马。
钟月向后仰头,脖子绷直,张嘴吐气吸气。
她怕长时间下去,头发迟早被男主角薅秃。
“付老板,我要去厕所…”
“就在这里尿。”
“我要拉屎。”
身后的动作停了,钟月暗自窃喜。
可是还未高兴多久,客厅响起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钟月全身颤了颤,惊愕地向后摸到屁股上残留的热度。
刺痛随之涌来。
付荣还是放了钟月。
男人抽身而退,钟月便立即从桌子上起来,提起裤子溜进厕所。
大约过了二三十分钟后,她悄咪咪地出去查探情况。
客厅的灯全部亮起。
外边停多了一辆车。
她再看向二楼。
哟吼,还知道找家庭医生。
钟月看付荣死不了,继而洗洗睡觉去。
上回说过,付荣在月底有场与人的交易。
他们来岛上,已经两天了。
钟月站在阳台上,看着眼前的大海,弥漫出无尽的黑暗。
她一直呆在别墅里,哪儿都不敢去。
海岛交易失败的原因,无非是买方贪心想吞货。
贪心是人的本性,钟月明白。
就像男主角是黑白通吃,白道经商,黑道军火。
简直是嫌钱少,嫌命长。
钟月没有什么宏大志向,只想着开间早餐店,卖点豆浆油条,安稳平静地过活。
哪像现在,身不由己地卷进旋涡里。
说不怕,那是扯淡。
她能坚持到现在,多亏了一身龙马精神。
付荣回到住所时,屋里没有亮灯。
他刚关上大门,歌声传来,令他不由地驻足聆听。
是粤语。
是她在唱歌?
付荣与黑暗融为一体,仿似被歌声所蛊惑,悄然地走向厨房。
他并未马上露面,而是隐藏在门的一侧。
那是灯光无法照亮的地方。
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害怕光明。
“如让你吻下去,吻下去,人生可否变作漫长浪漫程序……”
仅此几句歌词,却让付荣的心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