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就解开了军装上的带。

她哭，哭着想起了她的人，最后哭着妥协了。

眸依旧是亮的蓝灰，底却沉淀着阿列克谢中从未有过的火。他说，只要她给他，他就饶了她。

四个词的问询，声音低沉沙哑，语调好似浸满了冰碴。

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连颜的浅都一样。

她疼得微微张，却什么声音也发不来。

男人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地一把攥住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磨捻摁少女红的，直到两片艳的被蹂躏得嫣红。

她霍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

男人没让她弹到第三个小节。他拽着她的发，猛地向后一扯。她疼的微微张开了，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倔地忍着痛，拒绝随他动作仰，双手执意从停断的地方继续弹奏。

他屈尊迂贵地弯下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落，斜垂在前。即便在柔和的光下，男人五官和脸颊的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弯腰的动作中，姿仍旧优雅笔，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什么都带了三分慵懒三分倦怠。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所以每目光又都暗几分狠戾鸷，每个动作都渗杀伐果断。

亮的鸦发里穿抚。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肤瞬间暴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长秀的脖颈、圆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男人的怒意如寒风般铺天盖地袭来。他更用力地一扯，这次她直接从琴凳上摔下，跪坐在了他脚下的羊毯上。膝盖磕在琴凳角上，比还钻心的疼。

人生自古谁无死？

男人先浅缓地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了下面的一截白的大。

军靴掀起白裙，慢慢挑开内的丝边缘，冷肮脏的革碰她柔的苞褶皱。他顿了一秒，然后开始缓缓碾磨，并且轻轻向内挤压。靴底铁钉冒的寒意蜇得肤生疼，但屈辱却猛刺心。她拼尽全力挣扎着往后退缩，可双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命。

她惊得倒一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他居临下伸修长的两指，狠狠起她的下颌，她与那双鸷的眸对视。

她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她白连衣裙的丝前襟。

在来得及细想之前，右手已划了一个壮烈的五音和弦，伴随左手狂风骤雨般的激愤倾泻。

肖的《革命练习曲》，作于1831年华沙沦陷、波兰战败之后的悲愤当中。

他松开她的手，满意地拍了拍那张白的脸颊，低声哼笑。

他很大健硕，型几乎是她的两倍。她跪坐在地上本就够不着，只能跪直，以这屈辱的姿态在他下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扣住致小巧的下，修长的指将贝齿更大幅度地撬开，长的随即贯，瞬间就填满了小嘴。

“很可怜那些畜生？”

他知，她也知：她没有任何选择。她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对她更糟糕的事。

冷的目光瞥向她大内侧脂般的肌肤。那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她心里升起一难以压制的怒意。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她的人和她的朋友们。

“可怜的小哑。”